谢朝渊样笑开,沉声应:“好。”
行、举动都在影响着他,若没有谢朝泠,就没有今日他。
谢朝泠似有所感,想想,他问:“你方才说封官,你想做什官?”
谢朝渊笑:“哥哥若是愿意给兵权,就让帮你领禁军吧,这样留宿宫中也光明正大。”
“你早就想好这个吧?”谢朝泠好笑道,个橘子吃完,他又提议,“们去大殿后头走走吧,给你看个东西。”
他们没去别地方,只在皇帝寝殿后头转转,这两日放晴,景致不再单调,走近些,谢朝渊便看到这边也种几株琼花树,而且在这个时节还开花。
谢朝泠说给他看便是这个。
“从琼华岛移栽来,按着你说特殊法子精心养着,这个时节也能开花,”谢朝泠道,“你第年寄来那个琼华露味道不错,后头没有,只能让人自己酿。”
他说话时仰头看着树枝间稀疏暂放花苞,嘴角噙着点笑,谢朝渊却只看着他:“离开郦都就没再见过琼花,想给哥哥酿酒也不行。”
谢朝泠收回视线,望向谢朝渊,眼中笑意愈浓:“这里还存些去年酿,晌午叫人做几个好菜,为六弟接风洗尘。”
风拂过枝头,簇半开琼花颤颤巍巍掉落,正落到谢朝泠肩头,衬着他笑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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