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
律：“你俩能别说
，
冷……”
林娣蕾：“说不定就是巧合呢。咱们不能自己吓唬自己。”
“或者，”宋斐歪头想想，“它们
身体还残留着些……那个叫什来着，肌肉记忆？就比如咱们现在摸手机，不用过脑子肯定手指头就自己动起来解锁屏保，会不会它们也这样？”
“也可能就是记忆，”戚言看向宋斐，破天荒地跟他认真讨论起来，“既然它们智力没有完全退化，至少残留模仿能力，那记忆同样保留些，也是可能。”
宋斐个劲点头，但却避开戚言目光，假装很勤奋地在本上记录。
意思是……他们智力没有完全退化？”
戚言眼睛眯下：“至少，会模仿。”
气氛忽然变得凝重。
爬床单也好，爬透气窗也罢，都是他们做过，然后丧尸紧跟着就做。戚言推理无从反驳。尽管厕所透气窗比戚言爬矮很多，目测丧尸爬起来肯定不需要叠罗汉。但即便只是简单攀爬模仿，也足够让人绝望。
“有问题，”宋斐举手，“呃，你把手机扔下去时候锁屏吗？”
或者，真很勤奋？
戚言已经没办法判断，这不是他熟悉宋斐，也不是他熟悉相处模式。虽然他们名义上分手，但那种只有彼此才可以感受到暧昧，从头到尾都没有断过，也正是这种感觉，让他直都没有真认为他俩会分。
宋斐喜欢自己，戚言清楚地知道。甚至宋斐每撩，他都看在眼里，愿意上钩，是因为他也喜欢。他是个做任何事都喜欢掌握主动人，感情也不例外。宋斐说分手时候，他确实有点懵，可几个回合下来，他就知道，那人就是闹个脾气，下不狠心。
但是现在，他忽然没把握。
戚言愣下，原本条件反射就认为宋斐是想捣乱，可听完问题，大概明白他疑惑，认真答道：“锁，但是锁屏状态下也可能误触歌曲暂停。”
宋斐：“那你被们接进来时候，屏幕还亮着吗？”
戚言沉默，良久，缓缓摇头：“没有，已经黑屏。”
宋斐：“所以必须是先误触Home键亮起屏幕，再误触暂停键停止音乐。”
乔司奇：“而且还得怀着颗好奇心把它握在手里，爬进透气窗，坐到马桶上继续研究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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