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战友。”
“……”
“
们躲在这里，安全是安
“她
也是苹果。”
“你就不能借个国产？！”
“不能，这关系到
个果粉尊严。”
“……”
乔司奇坐到地上休息，周律却贴在门上足足听
十来分钟，直到确认外面真点声音都没有，才招呼Johns：“休息完没，休息完就出发。”
那血有深有浅，有明有黯，有喷溅状点点，也有蹭上不规则，甚至，还依稀可辨几个血手印。
切切都在诉说着，这里曾发生过怎样惨烈。
他俩不敢深想，因为无论想出结果是躲在这里同学们被丧尸袭击，还是根本没有丧尸从头到尾这里就只有人，都不是他俩能承受。
有些东西，无论你是否愿意面对，它都存在。
但如果不是必须面对，他们宁愿避开，起码心里好受些。
往九层楼梯，倒进个小隔间。周律砰地关门落锁，乔司奇立刻开手机照亮，二人配合得天衣无缝。
光线亮起时候，学长丧尸大部队已经从门前掠过。周律听着脚步声渐行渐远，长舒口气，再次确认门锁无恙，这才回过身来。
然后他看见木然呆愣乔司奇。
再然后，他也跟着看见让战友异样源头。
血。
乔同学愣住，直觉反问：“去哪儿？”
周律怀疑他失忆：“院长办公室啊。”
“你等会儿，不是太懂这个逻辑关系，”乔司奇不耻下问，“去院长办公室不就是为找个安全地方躲着？现在这里能满足躲藏需求，为啥还要冒险继续去顶层？”
“因为这里看不见外面。”
“你想看什
？”
关掉手机，茶水间彻底陷入黑暗。
没有窗户，没有月光，这里就像个不见天日无底深渊。
“还是亮着手机吧。”周律压抑得有些难受。
乔司奇何尝不想要光亮，可：“没剩多少电，现在又停电，不省不行啊。”
“你拿不是林娣蕾手机吗？”
满墙血。
这只是个茶水间，最多能容纳八九个人，三面墙壁面门，没有窗户，平日里只放着两台饮水机和张条桌，还有几桶备用纯净水。
而此刻，饮水机倾倒，几个纯净水桶也凌乱地躺在地上，多半是完全空，个别两个还残留着些水，因为水面低于平躺水桶口高度，故而静置桶中，不再流淌。
或许地面曾经是湿，但现在已经完全干，只留下被稀释后红，染在深色大理石地面上，不甚明显。
相比之下，白墙上红，触目惊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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