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爸以前是他们厂里土木工程师,学这个也算是继承他衣钵吧。”
霍隆庭时竟不知道该说什好,两年前那个夏天他在那间医院走廊上遇到岑司祁时真只是时兴起,给他钱说白也不过是看中他色相,要说他对岑司祁遭遇有多少同情其实还真没有,他这样人,腌臜事情见得太多性格也太冷血,并不懂得感同身受这四个字意思,但是今天,亲眼来岑司祁出生长大地方看过,他却第次感受到酸楚和不是滋味。
岑司祁才十九岁,比他侄子还小,却要在父母
又在省城多住晚,第二天早岑司祁带着霍隆庭回自己老家,他老家也是座名不见经传县城,如岑司祁说那样,地方小又落后,乏善可陈,霍隆庭却坚持说想去看看。
岑司祁从前家在县城东北角,是他父母工作国企单位员工福利房,后来被他父母凑齐钱把产权买下来,不过两年前为给他奶奶治病,又被他匆匆卖掉,小县城老旧福利房,统共也没卖到几万块。
老式小区已经有好几十年历史,砖混结构楼层最高也只有七层,斑驳楼墙外爬满尽是青苔,小区绿化却做得很不错,种几十年高大梧桐亭亭华盖,清早树下已经三三两两地围坐许多边看小孩边闲聊老人,很有生活化气息。
似乎是怕被人认出来,岑司祁没有下车,车子停下后他指着不远处处楼洞给霍隆庭看:“家以前就是住在那个单元,六楼。”
他抬起头,看向曾经属于他家那层阳台,良久之后,无声地垂下视线。他在这里出生长大,上大学之前十六年都在这里生活,说没有感情是不可能,但现在父母奶奶都不在,连房子都易主,再来看也不过徒添伤感而已。
霍隆庭抬手摸摸他脑袋,没有多问,示意司机开车离开。
那之后他们又去岑司祁念过书中学,是这个县里县重点,岑司祁在这里读六年书,四年前他成为这所学校建校以来第个考上T大学生,名字到现在还挂在学校门口光荣榜上。
岑司祁有些得意地与霍隆庭解释:“是们那届县里状元,当时学校和县教育局各奖励万块钱,奶奶特别高兴,说出息,以后下去见到爸妈也好跟他们有交代。”
他说着目光又黯黯:“奶奶现在肯定已经见到爸妈,他们知道上T大念建筑系定会很开心吧。”
霍隆庭握住他手:“为什会想到学建筑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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