比试场边,围观之人比前两日多几倍不止,最后夜,擂主积极守擂,余修士几乎刻不停歇地发起挑战,个个都杀红眼。
整整三日,乐无晏擂台次未易主,今日他连着挑下七名金丹巅峰修士,自入夜之后已无人再上他台,乐无晏干脆席地坐下,划下结界,就地入定。
像他这样人还有不少,多是修为高、本事强巅峰修士,别人从他们手里抢不到擂主位置,自然不会在他们身上浪费时间,乐无晏这个初期修为者是其中个另类,因而更引人注
“不是强人所难,与他前生便有缘,他不记得而已。”谢时故微微摇头,不想多说这个。
秦子玉话到嘴边,又生生咽回,口酒倒进嘴里,将那些复杂心绪并压下。
谢时故继续为他添酒。
夜沉之时,秦子玉看向窗外,听得前方沸腾声响,与谢时故道:“该走,盟主也少喝几杯吧。”
言罢见谢时故没有反对意思,他站起身准备走,身边人扣住他手腕,又将他用力拽坐下去:“你们夫人比试明早才结束,急什。”
到人,来这岛上修士几乎都去比试场那边,秦子玉匆忙赶路,忽听到声轻笑,抬眼看去,是靠街边酒楼二楼里,谢时故临窗而坐,举杯冲他示意:“上来。”
秦子玉稍犹豫,脚步转个弯。
谢时故拎着酒壶为他倒酒,秦子玉小声问:“盟主怎在这里?”
“等你,”谢时故随口道,“知道你肯定会过来,没什意思,找你喝酒而已。”
秦子玉:“……盟主夫人病好吗?”
谢时故身体前倾,稍稍往秦子玉身边凑近些,盯着他眼睛:“连你也不耐烦跟多说几句话?”
秦子玉缩回手,沉默须臾道:“盟主不过是拿当消遣罢,你想找人喝酒,找谁都样。”
谢时故看着他,微眯起眼,压下声音:“拿你当消遣,你呢?你又拿当什?那天句话不说丢下你就跑,你是不是不高兴?”
他手伸过去,轻碰碰秦子玉脸,声音更低:“真不喜欢?”
秦子玉猛站起身,后退步,在谢时故盯着自己目光中丢下句“盟主喝醉,请自重”,转身大步而去。
谢时故抬眼看向他:“好奇?”
秦子玉迟疑道:“盟主夫人,似乎是心病。”
谢时故:“嗯。”
他漫不经心道:“你如果想跟你们那位仙尊夫人样骂,那便算,不想听。”
“为什?”秦子玉下意识问,“盟主夫人分明无意于你,盟主何必这般强人所难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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