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德过来小心翼翼问他们是继续赶路，还是在这里先歇
晚，乐无晏让他自己决定。
王德犹豫片刻，咬咬牙道：“要不还是往前走吧，也不远
，再半个时辰就能到庄子上。”
城里进不去，外头更不安全，万北离人真来，庄子上至少还有个地窖能勉强藏身。
乐无晏他们却不知道他这些弯弯绕绕
心思，继续赶路也无所谓，这便出祠堂，重新上车。
走之前，乐无晏最后回头看眼那仙人祠，暗暗想着回头找个机会来把这里砸，心满意足而去。
乐无晏：“那
们不是……”
他想说，那们不是欠他们吗？
若无谢时故道侣当年炼化聚魂阵，徐有冥即便斗法赢天道，时间回溯到他们相遇之时，屠杀飞沙门之事已然发生，他为天道不容，结局依旧改变不。
“世事皆有因果，”徐有冥道，“不必多想这些。”
乐无晏垂头，眼前忽又闪过北渊秘境山洞里，他看过那幅幅壁画。仙魔大战之后，四天尊陨落其三，若谢时故道侣也是其中之，陨落是因天道降罚，那徐有冥和谢时故呢？
是大乘期巅峰绝顶强者，竟护不住自己身边人，让之被群凡俗界官兵轻易杀害，难怪最后变成个疯子。
王德又跪又拜，与那神像寻求庇护。
他二人靠着旁立柱坐下，乐无晏传音问徐有冥：“谢时故这人，原本是什
样，真是这老头嘴里说大善人，悬壶济世？”
“不是，”徐有冥道，“但若是他道侣要求，他也会做。”
乐无晏：“……那他到底有几个道侣？”
王德庄
壁画中那些互相争斗，乐无晏想，……难道是因为他吗？
徐有冥说因果，若谢时故自那个时候已将主意打到他身上，谢时故与徐有冥因争斗同时陨落，那他呢？
他为何又会落到逍遥山上？
乐无晏想来想去只能算，这里不是地下能避开天道地方，他没法多问。
外边雨不知何时已经停，夜色随之沉下。
徐有冥淡道：“他道侣为救他，做天道不容之事，经受天罚，生世轮回为凡人，六十年前是，现在也是。”
乐无晏愕，忽然想到齐思凡真正年纪，顿时明白过来：“所以他道侣到底做什天怒人怨事情，要经受这严厉天罚？”
徐有冥看他眼，没往下说，乐无晏心念电转间，忆起谢时故在绝域之地中说过话。
“有人抽取天瑶池池水，借整个魔界魔气炼化聚魂邪阵。”
若依谢时故所言，是因为这个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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