乐无晏醉迷糊也不老实,被徐有冥抱上榻时,直攥着他衣袍,睡梦中嘀咕句“夭夭”,徐有冥将人放下,在榻边坐下。
手背轻擦过他面颊,乐无晏下意识贴过来,徐有冥安静看他许久,收回手,起身出去屋外。
戚烽过来时,徐有冥正在院中练剑。
戚烽顿住脚步,站在廊下仔细看,徐有冥剑势中不带剑意,但其中蕴含力量,已足够叫戚烽看出自己与他之间差距。
戚烽眸光微亮,眼中隐有向往。
明瑾闻言越发难过:“那们不是很久都见不到师父你们?”
“你又不是没断奶,至于?”乐无晏受不他,“你好好做这个皇帝,等过个几十年,你俩差不多‘寿终正寝’时,们就会来接你们过去。”
明瑾:“……你们不会不来吧?”
乐无晏:“你们安心做好该做事情,们自然还认你俩是们弟子。”
明瑾倒口酒进嘴里,再抹脸,只能点头:“好吧。”
未察觉到委屈。
徐有冥伸手过去,乐无晏下意识闭眼,徐有冥指腹轻擦过他颤动眼睫。
“没有,”他听到面前人低声温语,“是说错话,别生气。”
将至亥时,他四人才自这夜市离开。
明瑾不想半夜回宫,带着戚烽跟去国师府。
待徐有冥停下,他走上前,顿下道:“师尊是否心绪不宁?”
徐有冥剑招虽强悍,但有不稳之处,分明是他分心所致。
徐有冥沉默看着他,片刻后道:“你伸出手来。”
戚烽不解其意,但听话做,伸出手,手心正面朝上。
徐有冥手掌盖上他,那瞬间,他二人身体中灵力迅速联通起来,戚
他这个赶鸭子上架皇帝,是非做不可。
于是愈发悲从中来,酒口口往嘴里倒,还拉上乐无晏起。
乐无晏今夜大约心情也不大好,明瑾倒酒他便喝,俩人拼起酒来,便没完没。
戚烽原本想制止,见徐有冥没说什,话到嘴边,便也算。
之后乐无晏和明瑾都喝醉,他俩各自将人带回屋安顿。
乐无晏不满道:“戚烽不是有自己将军府,你们不能去那里?”
“不去,”明瑾道,“跟师父喝酒。”
喝就喝吧,乐无晏也想喝。
大约是乐无晏和徐有冥过两日就要走,明瑾愁上心头,拉着乐无晏喝酒时,问他们什时候还会回来,不能把他们忘。
“们回去之后,大概会闭关很长段时间,可能几年,可能十几年几十年,你们若是有急事、要紧事,可传讯给们。”徐有冥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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