班婳笑笑,没有再多说什,跟安乐公主道别后,就上轿子。
京城有名古玩店里,班淮看着掌柜捧出来玉佩,摇摇头:“这个不行,还有别?”
“侯爷,小哪敢骗你,这已经是店里最好东西,”掌柜陪笑道,“要不您再看看别?”
“不看,”班淮头扭,“等你这里有好东西以后,爷再来看。”
“好,侯爷慢走。”掌柜松口气,这位静亭侯虽然有些挑剔,但是为人大方,找不到合心意,也不会拿他们出气,还算是好伺候客人。所以尽管外面人都传这位是个纨绔,他们这些做商人,倒是挺喜欢这位静亭侯。
恶感更甚。不就是仗着有个做大长公主祖母,才能如此耀武扬威?石飞仙可是当朝右相孙女,可比她家那个有爵位无实权父亲厉害多。
当着这多人面,不给石飞仙面子,这简直就是把右相府脸面放在地上踩,班婳她疯吗?
班婳疯没疯她们不知道,但是现在谁也不敢去招惹她,谁知道她会做出什反应?脑子正常人做事有迹可循,像这种没头脑行事作风全靠情绪,跟她吵架有辱斯文,不跟她吵又觉得憋屈,所以干脆不去招惹最好。
谢宛谕与石飞仙都被她下面子,她们何必再去讨这个没趣?
不知道是不是她们错觉,以前班婳虽然有些随性,但还不至于像今天这般不给人颜面。今天这是怎,难道真是沈钰退婚刺激她,让她破罐子破摔?
“侯爷,前面好像出事。”班淮身边长随小柱儿靠近班淮乘坐轿子,小声道,“路走不通。”
“出什事?”班淮掀开轿帘,听到前面传出哭声,不少老百姓围在前面,又吵又闹,不知道发生什。
在场不少人都这想,有心软开始同情起她来,还有些开始偷偷地幸灾乐祸。
有石飞仙与谢宛谕前车之鉴,后面再没有人去招惹班婳,知道赏菊宴散场,也没有谁跟班婳多说几句话。
“你这个性子不改便罢,”安乐公主送班婳离开时候,忍不住叹气道,“现在心气儿更大,再这下去,给你招来祸端可怎好?”
“好日子过天便少天,只求今朝有酒今朝醉罢,”班婳不甚在意道,“她们本就不喜欢,就算现在好声好气跟她们说话,待落魄,她们也还是会迫不及待来看笑话,又何必给她们好脸。”
“什落魄不落魄,好端端想这些做什?”安乐公主失笑道,“小心姑祖母听见这话收拾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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