班恒看眼四周,在班婳耳边小声道:“你说梦里新帝长得好,又不姓蒋,会不会就是成安伯?”
“怎可能,”班婳摇摇头,“这种翩翩公子不像是做这种事人。”
“知人知面不知心,不能因为他风度翩翩就排除嫌疑,”班恒哼哼声,“宫里那些贵妃娘娘,谁不是温柔小意,千娇百媚,但本性是怎样,可能连她们自个儿都忘。”
“谁能装这多年君子,那还不得憋疯?”班婳想想,觉得这个可能不大,“宫里那些美人儿温柔小意也只是在陛下面前装装,成安伯文采风度,可不是装样子就能有。”
“那倒也是,”班恒点头,“如果让这绷着,不出三天就要受不。”
班乡君?”容瑕想想,“前些日子被退婚那个?”
“对,就是她。”中年男人心想,谁家能养得出没事埋银子玩孩子,整个京城除静亭侯府,还真找不出几家。
容瑕走到山道旁,看着山腰间慢慢往下走两姐弟,语气不明道:“他们姐弟感情倒是挺好。”
“他们是同父同母亲姐弟,感情自然不会差到哪儿去。”容瑕身边小厮回这句后,忽然想起以前某些事,吓得立刻噤声。
“姐,你刚才撒谎点都不高明,”班恒哼哼道,“身为京城有名纨绔,怎可能做这无聊事情。”
姐弟俩骑马并肩前行,城门口很多人在排着队等待进城。像班婳这样身份贵族,是不用这排队,她骑在马背上,隐隐听到孩子哇哇大哭声音。
循声望去,个穿着粗布年轻女子抱着个两岁大孩子,脸上满是焦急,可是孩子怎也哄不好,她急得眼泪都快要流下来。
班婳扬起鞭子又放下去,她轻哼声翻身下马,走到女人面前:“你孩子怎?”
年轻女子见眼前少女做少年郎
“有本事你去,”班婳接过女护卫递给她帕子擦干净脸,“长这大,还未没这丢人过。”
班恒小声嘀咕道:“那你也不能让背这个黑锅啊。”
“听说过拿人钱财手短这句话吗?”班婳见班恒不高兴样子,把帕子翻个面,擦去他脸上泥印,低声哄道,“好啦,也是没办法,总不能让他怀疑们动机。”
班恒拿过帕子,粗鲁地在脸上擦几下:“这大早上,他跑到山林里去干什,看风景?”
“像这些风雅君子难免有些怪癖,也许人家晚上想待在山上看星星看月亮顺便作作诗词歌赋呢,”班婳瞪班恒眼,“你管他干什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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