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皇子觉得自己是有口说不清:“叔叔,欺负她干什?!谁知道她发什疯,又哭又闹。”
长青王今年二十有三,因为他父亲与先皇是亲兄弟,所以他与当今皇帝关系非常亲密。尽管他年纪很小,但是辈分高,所以别说是二皇子,就算是太子殿下也要给他几分颜面。
班婳才不管蒋洛有多委屈,从小到大,每次她进宫蒋洛就欺负她,可是她从小就懂得个道理,会哭孩子有奶吃,所以她愣是没吃多少亏。后来她长大,宫里皇子们大都已经成年,她与皇子们见面次数便少很多,除大场合以外,就很难与二皇子碰面。
哪知道四五年没怎打交道,他竟然跑来跟她抢东西。也不出去打听打听,京城里谁不知道她班婳混不吝名号?
容瑕见班婳没有出声,以为她是被二皇子吓住,扭头看过去。
道班婳没有停止哭泣,反而越哭越来劲儿。
“班婳,你给适可而止点,再哭信不信真治你罪?!”
“呜呜呜呜呜。”
“你!”
“殿下,”容瑕下马背,走到二皇子马前,朝他行个礼,“班郡君不过是介女子,您大人有大量,何必与她般见识。于公,您是皇子,她是郡君。于私,您是表哥,班郡君是您表妹,闹成这样,总是不好。”
他比班婳高大半个头,班婳又低着头,所以容瑕能看到只有她脑袋上那顶金冠。也不知道这顶金冠是怎做成,金叶子栩栩如生,并且薄如蝉翼,微风袭来便轻轻颤动着,有种华贵逼人美。
就在此刻,原本低着头班婳抬头望过来,双大大眼睛就这落入容瑕视线。
刷啦。
班婳头顶金叶子颤动得更加厉害,她眨眨眼,对容瑕露出个感激地微笑。
容瑕想
“你这话是什意思?”二皇子气得眉头倒竖,“本皇子是那种无缘无故欺负女人男人?”
容瑕又是揖:“殿下息怒,微臣不敢。”
二皇子看着容瑕那张温润如玉脸,只觉得这人哪哪都不顺眼,嘴上说着不敢,眼里却全是对他不在意。二皇子觉得自己点都不息怒,反而怒火旺盛。他伸手指向班婳,“班婳,你来说,欺负你吗?”
班婳偷偷从指缝里看眼挡在她面前容瑕,揉揉眼睛,顶着双红通通眼睛躲到容瑕身后两步远地方,副“很委屈,但只能忍着”表情摇头,“没、没有。”
“阿洛,”长青王看不下去,开口道,“你不要胡闹,婳婳是你表妹,你不可欺负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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