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刚才真是吓死,”班恒抱着茶杯,脸可怜,“姐,你又拿撒谎。”
“对不起啦,”每次当然弟弟背锅,班婳还是有些小愧疚,
不管怎想,这些贵人们想法,他还是不太懂。
“收起来吧,”容瑕把手背在身后,“既然有缘者得之,也算是有缘人。”
杜九看眼伯爷表情,确定他不是开玩笑以后,表情有些微妙。
“伯爷,还有几个地方土有动过痕迹。”护卫看眼四周,挖人掩饰手段实在太低,让人看就看出哪里土动过。
“不用看,”容瑕伸手从木盒中拿出块金饼,金饼成色很好,单单个就足以让普通人十年内衣食无忧,“把这里收拾干净些,不要让人发现土被翻动过。”
“伯爷,这边没有什异样。”
“伯爷!这边有个盒子。”名护卫把木盒递到杜九手里,杜九端详半晌,觉得这可能真只是普通盒子以后,才小心地打开木盒。
黄灿灿金饼,整整齐齐叠放厚厚层,角落缝隙里还散落着各色宝石,刺得杜九忍不住多眨好几下眼睛。
“伯、伯爷,他们真是来埋宝。”杜九从未觉得如此荒谬过,这静亭侯府人是不是吃饱撑着?!
有钱没处花,跑到深山老林埋宝玩?
“是。”
容瑕把金饼放回木盒中,伸手从杜九手里抱过木盒,这盒子看起来不大,倒是挺沉。
看着心情极好伯爷,杜九总觉得这样似乎有些不太厚道,可是转念又想,反正班家埋下金子是在等有缘人,伯爷发现金子……那伯爷就是有缘人咯。
对,没毛病,他们伯爷绝对不是不要脸!
班家别庄中,班家三口围坐在圆桌旁大口大口喝茶。
容瑕看着这盒黄金宝石,竟不知道该用什语言来形容,如玉般脸上,有那瞬间是呆滞。
“伯爷,看来他们真没撒谎,应该是误闯到这里……”杜九想想,“也许是因为上次班世子埋珍宝时候被您撞见没能成功,所以这次他们换个地方。”
只是没有想到是又遇到他们。
听说当年大长公主嫁给静亭公时候,红妆十里,引得全城围观。有个如此富裕母亲,静亭侯过得奢侈些也不是什稀奇事,但闲得没事跑出来埋宝,那可真是败家子。
他听说南方有些商人斗富,就在涨潮水时候,往水里扔金叶子银叶子,引得老百姓跳进水里打捞,以至于不少人因为抢夺金银被水淹死。与那些商人相比,静亭侯这种思想,倒是讲究因果,手段干净不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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