受到这些事情影响,现在听容瑕说严夫人竟是大儒女儿,班婳还没有见过那位严家公子,便已经对他们家失去兴趣。她堂堂郡主,金银珠宝无数,何必去过那种连头都抬不起来日子,她又没有患脑疾。
谈笑间,两人已经到静亭侯府门口,容瑕看着侯府大门口上牌匾,对班婳拱手道:“郡主,在下告辞。”
“等等,”班婳叫住容瑕,“儿媳妇z.sha以后,那个婆婆得到报应吗?”
容瑕目光扫过班婳云鬓间金步摇,摇头叹息道:“书生平步青云,后来娶位高官女儿,他母亲也因此封诰命,颐养天年。”
班婳撇撇嘴:“这个故事不好玩,还是上次故事有意思。”
”
“不对,那个老太太为什不喜欢她儿媳,”班婳不解地追问容瑕讲故事,“儿媳不是他们家求娶来吗?”
“或许在她心中,儿媳是夺走她儿子罪魁祸首,”容瑕想想,歉然道,“抱歉,回答不你这个问题。”
班婳想到容瑕家中只剩下他个人,觉得自己这个问题确实有些强人所难,“也对,你也没给人当过婆婆。”她祖母与母亲关系很好,甚至很多时候父亲还常常抱怨,祖母与母亲才是亲母女,他是家里招赘进来。
她几乎很少去想与个陌生男人成亲后,如何跟他母亲相处,她过不伏低做小委屈隐忍日子。
“郡主既然不喜欢,便去打听些你感兴趣故事来,”容瑕道,“在下也觉得这个故事结局不够好。”
“据说严左相夫人出自世家名门,其父是有名大儒,”容瑕笑笑,“想来是个十分优雅好相处长辈。”
听到“大儒”这两个字,班婳就想到那些满口之乎者也,礼仪规矩,女子当如何酸儒们,他们古板教条,对家中女子格外严苛,甚至觉得女人就不该出门,她们身上每寸在未出嫁前属于父母,出嫁后属于未来夫君,若是有谁敢在外抛头露面,那便是丢人现眼,有辱门楣。
京城这边风起还好,班婳听人讲过,南边些读书人家,甚至以女子为夫殉葬、为亡夫守寡为荣,若是有哪个女人敢改嫁,就会受尽读书人谩骂与羞辱。
更可笑是这些读书人口口声声要女人这样那样,但是他们写出来话本里面,那些狐仙、千金小姐、总是美艳多金,并且主动献身于穷酸书生,宁可为婢为妾也要跟着他们。
好事都让他们给占尽,这不要脸,这会幻想,还考什科举,躺在自家破草屋里整日做白日梦便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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