班恒干咳声,拿眼角余光看班婳,他姐是怎想?
班婳偷偷塞块点心到嘴里,喝口茶,然后对班恒无辜笑。
这是啥意思,愿意还是不愿意?再说,人家在求亲呢,你好歹意思意思害羞下好?
“家这孩子不喜诗书,只怕与你没有多少共同爱好。”阴氏觉得自己此刻有点像话本里刁难女婿恶岳母。
“郡主喜欢什,晚辈就陪她喜欢什,诗书不过是闲暇之余小爱好,不及郡主半分重要。”
最后班家人还是决定见见成安伯。
家四口外加容瑕,五人沉默地坐在屋子里,看着屋子里堆放着礼物,气氛有种此时无声胜有声感觉。然而班恒觉得这个气氛有些尴尬,尴尬得让他忍不住拿眼神在容瑕与他姐身上扫来扫去。
原来他之前觉得容伯爷对他姐有意思,不是他想太多,而是他想太少。
“伯父,伯母,”容瑕起身朝班淮与阴氏规规矩矩行个晚辈大礼,“晚辈冒昧前来打扰,请伯父伯母多多见谅。”
班淮捧着茶杯默默想,前些日子见面时候,还叫他侯爷,这才过多久,就变成伯父。以前他觉得容瑕时哪哪都好,现在再看,又觉得不是那回事。
班淮眼皮抖抖,小伙子很有前途啊,他当年也是靠着这种不要脸精神,把夫人红得心花怒放。
“这孩子性奢侈,最爱花啊粉,伯爷……”阴氏想说伯爷是个俭朴之人,可是看到容瑕身上衣服虽是素色,布料也因为他们家在孝期,特意选件棉布衣,但是上面绣纹却不
眉毛太有型,听说这样男人心肠硬。长着双桃花眼,十有八九会招惹桃花。唇有些薄,看就很薄情。不是有句话叫仗义多是屠狗,负心最是读书人,这容瑕读那书,万是个负心汉怎办?
不妥不妥,他在心里连连摇头,扭头看夫人阴氏。
阴氏抬抬眼皮,微笑着道:“听闻成安伯有意求娶这个不成器女儿,这事……”阴氏看眼女儿,见她脸上并无多少羞怯之意,便道,“只是这事实在太过突然,们感到十分意外。”
“伯父伯母,晚辈乃是真心求娶郡主,若能求得班家妇,晚辈定心意,白首不离。与郡主犹如伯父与伯母。”容瑕对班淮与阴氏又行个大礼,“日后若敢违背今日之誓,便让晚辈声明扫地,生凄凉孤苦。”
这样誓言对于个盛名在外贵公子而言,简直是再阴毒不过。若是说什天打雷劈之类,班家人恐怕听也不愿意听,因为这句话话本里都用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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