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又个问题问下去,容瑕不断地在纸上写写画画,班婳坐在他身边,看到个中年男人出现在他面前纸上。
“可是这个人?”容瑕放下笔,待墨干些后,递到刺客面前。
刺客惊骇地睁大眼睛,怎会
容瑕没有回答他话,他大步走到班婳身边,握住她拿刀手腕:“婳婳,别急,放着来。”
班婳回头看他:“你怎来?”
“衙门人在楼下发现这栋楼掌柜与堂倌,人已经被送到医馆。”容瑕拿过班婳手里刀,递给身边护卫,“替准备纸笔来。”
班家护卫看眼班婳,低头匆匆下楼,很快就拿纸笔上来。
容瑕把纸铺在桌上,蘸蘸磨得不太好墨,转头对班婳小声道:“别为这种人脏眼睛。”
脚步声越来越近,然后在楼梯口处停下来。
杜九回头看去,伯爷就静静地站在那,脸上没有反感,没有厌恶,眼神复杂得让杜九也看不清楚。他从小跟在伯爷身边,第次发现伯爷竟然有这种奇怪表情。
班婳没有注意到容瑕到来,或者说她此刻注意力没有在其他人身上。她看着此刻痛哭流涕刺客,声如寒冰:“联系你人,身上有什特征?”
刺客摇头,“此人长相很普通,穿着也很常见,、实在说不清。”
“说不清?”班婳拔出护卫身上佩刀,指着他下半身,“你若是说不清,就送你去皇陵别宫做罪奴。”
班婳抿着嘴没有说话。
容瑕笑笑,整整衣袍,仿佛他站地方不是地上躺着刺客屋子,而是墨香阵阵书房。
“找你人高多少?”
“梳什发髻,用什发钗?”
“身上穿什衣服,颜色如何,布料是什?”
罪奴,不仅要在脸上刻字,还要被去势做不成男人,刺客吓得浑身颤抖,连连讨饶,当刀尖划破他裤腿时,他忍不住惨叫起来。
“害人性命时胆子这大,怎这会儿怕?”班婳冷笑,刀又近几寸,“你们连死都不怕,还怕掉几两肉?”
杜九快要给班婳跪,这可真是位姑奶奶,拿男人二两肉来威胁人,都不见脸上有几分羞涩,他个男人自己反而尴尬。回头见伯爷走过来,他小声道:“伯爷,郡主只是气急……”
他虽觉得班婳不是伯夫人最适合人选,但是见她个女人,为护住家人抛却切,心里还是敬畏。
或许没有多少男人敢喜欢这样彪悍女人,但是他们从内心又敬佩这样人,这是人对真性情人敬佩,与性别无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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