脑子里想堆有没,周常箫在见到班婳进来时候,还是规规矩矩行
周常箫进门见班恒汗流浃背趴在桌边喝茶,走到他身边坐下:“最近几天你怎回事,也不出门跟们玩,该不会真是要读书上进?”他本来还想问问皇后娘娘有没有受伤,但是见到班恒这轻松样子,就可以确定皇后应该没受伤。
不然以班恒性格,早就上蹿下跳,拖着他们起想办法抓凶手。
“上什进,”班恒愁着脸道,“你不会懂苦。”
“都做国舅爷,还苦什?”周常箫翻个白眼,“这就是抱着金娃娃说自个儿穷,让其他人听见,非揍你不可。”
“你以为……”
“娘娘,石氏没。”
班婳描眉手顿,她放下眉黛,叹口气道:“几时没?”她对石氏极其厌恶,因为这个女人为权势,什都不顾及,甚至想要她男人命。可她又觉得这个女人有些可怜,从小被养移性子,也不知道是为自己活着,还是为父母培养出来虚荣活着。
她知道石氏活不,就算她让石晋把石氏领回去,石氏也只有死路条。
她不死,永远都是皇家根心头刺,而她就算活着,也只能冷冷清清过辈子,甚至还有可能影响石晋仕途。石家只剩下石晋,她这种看重权势地位女子,是舍不得让石晋被连累。
“昨夜三更过后,服药而亡。”如意拿过梳子,替班婳挽好头发,“据说今天早上被发现时候,早已经气息全无。”
“世子,皇后娘娘来!”
听到这话,班恒从凳子上蹦起来,转头拽着个中年男人道:“蒋师傅,这几日真有好好练功,等下姐来,你可要如实相告,不然姐会揍。”
“请世子放心,在下定会如实相告。”
周常箫比班恒还要震惊,皇后娘娘……出宫?
昨日整个京城都被陛下翻个底朝天,全城都开始解严,皇上怎会让皇后娘娘出来,难道是凶手已经被抓住?
“知道。”班婳打开口脂盒,沾上些口脂到指腹,然后点到唇上,闭闭眼,“让他们备马,要出宫。”
皇家给石晋个恩典,就算这个恩典z.sha,石晋也只有感激份。
班婳从铜镜前站起身,在宫女伺候下换好骑装,看着这个华丽宽敞屋子,深吸口气:“走。”
静亭公府。
班恒刚练完套拳脚功夫,正趴在桌边哼哼唧唧地让小厮给他按肩膀,听到下人来说尚书令家公子周常箫来,便道:“让他直接进来便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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