班婳披着狐裘,站在台阶上,看着白雪皑皑世界,转头对名亲卫道:“你去告诉世子,说本宫想去嬉冰,让他找个好去处,明日就去找他。”
“是。”
班婳笑笑,转头往正殿走去。
正殿上,容瑕听着几个近臣讨论京城有才能年青人。
“原忠平伯嫡次子谢启临,也有几
杜九摇头:“主子从小就很自律,并没有什特别爱好。”
“趣事倒是有件,主子十二岁那年,在宫里遇到个小姑娘,被小姑娘拉着去冰上玩……”杜九语气顿,“不过这事被夫人知道以后,主子被受罚。”
“谁罚?”
“夫人。”
“罚什?”
…多姿多彩。”
班家这位嫡小姐,从小就是没几个人敢招惹姑娘,什没玩过,什没见识过。哪像他家主子,小小年纪就要开始背书习字,再大点就要骑马射箭,学君子遗风,若是有半点做得不好,夫人就会脸失望看着主子,不哭上几场都不算完。
“有多乏味,跟说说,”班婳单手托腮,“跟你们家主子在起,很少听他提起过小时候事,怎能不好奇。”
“主子三岁以后,便在卯时上刻起床,读书习字个时辰后,就去给夫人请安……”
“卯时上刻?”班婳惊讶地看着杜九,“三岁孩子在卯时上刻起床,这不是折磨小孩子?”
“鞭二十,抄写家规十遍。”杜九现在还记得,主子当年被打得后背渗血模样。那件事过后不到年,夫人便病故。从那以后,他就再没见过主子做过任何件像小孩事。
冬天那冷,主子趴在床上,太医给他上药时候也不哭不闹,倒是侯爷因为这事与夫人闹过场。
班婳听到这些,心里就像是被醋泡过、被针扎过,又酸又疼,她沉默良久,看着窗外道,“今年大雪,就快要到吧。”
杜九不解地看着班婳,傻愣愣地点头:“应该是。”
当天晚上,京城就下起雪来。
杜九干笑道:“这是夫人定下规矩。”
“她让孩子卯时起床,自己却在个时辰后再受孩子礼,这不是宽以待己,严以待人吗?”班婳翻个白眼,“可怜你家主子,小小年纪过这种日子。三岁那会,不睡到天亮是不会起床。”
杜九脸上笑容快挂不下去,这话要他怎接?
个是主子亲娘,个是主子最心爱女人,他说什都是作死。
“那你再跟说说,你们家主子小时候发生过什趣事,他有什想做却没做,长大以后就不好意思再做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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