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说得对,送本诗集算不得什。”容瑕抬抬下巴,眼底露出几分笑意。
当初婳婳送他那多千金难得孤本画册,可从未舍不得。更何况那时候他们还不是未婚妻,婳婳对他便这大方。谢启临做婳婳两年未婚夫,也不过得本婳婳最嫌弃不过诗词集,实在称不上喜欢二字。
回到御书房,容瑕在谢启临名字旁边做个批注。
把其
王德犹豫片刻,又道:“陛下,您是……听安乐公主话,心里不太畅快?”
容瑕停下脚步,偏头看王德眼。
王德被这个眼神盯着浑身发寒,把伞递给身后太监,就跪在雪地里请罪。
“起吧,朕并未怪罪于你,”容瑕把手背在身后,看着廊外风雪,“你在宫里伺候这多年,安乐公主话是真还是假?”
“娘娘当年与谢二郎订婚时候,她才多大呢?”王德小心翼翼看眼容瑕脸色,硬着头皮继续说下去,“奴婢在宫中伺候,虽然称不上解娘娘,但是娘娘性子奴婢还是知道。”
下开口。
容瑕想问她有关婳婳与谢启临事,话到嘴边却又问不出来,他眉梢微微动,“朕知道,好好伺候。”
“是。”如意见陛下并没有继续问下去意思,躬身退到边。
等容瑕离开以后,玉竹好奇问:“如意姐姐,陛下这是怎?”
“陛下心思,也是你能揣测?”如意狠狠瞪她眼,“你这好奇性子若是不压下去,还是早早打发你去国公府,以免闯下祸事给娘娘增添麻烦。”
容瑕挑眉看他。
“爱憎分明,从不会在感情上委屈自己,”王德躬身行个礼,“要说送谢二郎诗集是千辛万苦寻来,奴婢是百个不相信,最多是恰好得本,而四周亲朋又没人喜欢这些,便顺手送给谢二郎。”
“与娘娘交好那些公子小姐,可没人喜欢这些东西。”
容瑕表情有些微妙,他挑眉看王德:“是吗?”
“奴婢个阉人,哪知道儿女感情这些事,”王德干笑道,“就是凭借自己所见所闻来推断而已。”
玉竹面色变:“如意姐姐,是错。”
如意见她受教,语气好几分:“非对你严厉,只是姑爷现在已经是陛下,们作为娘娘身边人,言行当更加谨慎才是。”
玉竹老老实实地点头,她日后不敢。
“陛下,”王德撑着伞躬身走着,“老奴瞧着您脸色不太好,要不要去请名御医来给您把把脉。”
“不必,”容瑕摇头,对王德道,“朕很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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