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实话告诉你,想要杀班婳不是,而是容瑕生母林氏,”石飞仙冷笑,“林氏对德宁大长公主恨得铭心刻骨,连带着班婳也并恨上。只是无意间,发现这个真相而已。”
林氏恨着班家人,她儿子却娶大长公主孙女,并且视若珍宝,不知林氏九泉之下,会不会气得活过来。
谢启临没有想到当年还会有这场生死危机,若那个时候容瑕没有出现,班婳……会不会已经死在冷冰冰水中?
“石姑娘……”他喉咙有些发干,“下个月要回京中叙职,你有没有信件需要带回去?”
“信件……”石飞仙沉默半晌,徐徐摇头,“石家早已经覆灭,哥在京中并不容易,就让他以为死,这样对他对就好。”
时候,身上没有换洗衣物,也没有讨好衙役银两,甚至没有粒干粮,”石飞仙把有些苦涩茶水饮而尽,“所有人避如蛇蝎,只有人派手下送来个包裹,并说过往恩怨,笔勾销。”
“她虽然没说自己是谁,但是那个护卫言行打扮,仍旧让想到个人。”石飞仙嗤笑声,“是班婳。”
谢启临不自觉看向石飞仙,想要从她口中,听到更多关于班婳事情。
注意到他这个眼神,石飞仙苦笑:“你不用这看着,与她自小就看不顺眼。十几年前,甚至安排小宫女引她去结冰荷花池,想要她死在冰下。”
谢启临面色微变,那时候石飞仙才多大,十岁?十岁?
桌上安静下来,良久后,谢启临点头:“知道。”
“多谢谢大人招待,也该回去。”石飞仙站起身,朝谢启临福福,“告辞。”
“石姑娘,”谢启临叫住石飞仙,“芸娘,是不是你安排过来,接近?”
石飞仙脚步微顿,“她不是人,但安排过人引导你,让你以为只有跟芸娘私奔
“怎,没有想到是这样女人?”石飞仙轻笑声,她再也不用维持自己温柔假象,竟觉得十分畅快,若是那个时候班婳便死,后面还会不会有这多事情惹出来?
“明明切都已经计划好,却忽然冒出容瑕,”石飞仙自嘲,“让安排好人,无法再下手。你说这是不是缘分,向来规规矩矩容瑕,竟会在宫宴上离席,还刚好与班婳遇见?”
“为什?”谢启临看着石飞仙,“那时候她还不到十岁年龄,你为何这恨她?”
“你竟然真信?”石飞仙嗤笑,“看来在你心中,就是这样女人吧。”
谢启临没有言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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