茶馆里,班婳悠闲自得坐在桌边,听着下面说书先生讲书,这位说书先生对当今皇帝十分推崇,五次讲书,有三次都在吹嘘当今陛下有多厉害。
“在座诸位现在用番薯、面豆,都是陛下派人从海外找回来。据说某日陛下正在梦中,忽然神龙下凡……”
“
“这样才好。”容瑕把手背在身后,脸上笑容犹如冬日暖阳。
两人在御书房商量半小时,最后得出结论只有伏低做小,直到把班婳哄开心为止。
女人拥有东西越少,就越容易被感动,被哄骗。但若是个女人从小万事不缺,父母宠爱,兄弟爱护,那她就不容易被小恩小惠所打动。容瑕明白这个道理,但是他却庆幸婳婳是这样女人。
爱个人,就恨不得她从小到大都好好,点苦都不要受。
容瑕回到后宫,发现内殿十分热闹,衣服首饰摆满屋子,唯没有见到便是婳婳。
来,总不能是跟臣商量政事吧?”
“你先坐,”容瑕苦笑,“朕前些日子做件对不起婳婳事,惹得她不开心……”
“陛下,”班恒表情有些变化,“你宠幸其他女子?”
容瑕表情愣,随即失笑:“宫里这些女子,如何与婳婳相比,朕怎可能做出这种事。就是……惹得她不高兴,近来都不爱搭理朕。”
“哦,”班恒松口气,摆摆手道,“你跟姐成亲都十年,她那吃软不吃硬性子,你还不知道?”
“娘娘呢?”
“陛下,娘娘个时辰前出宫。”
“替朕更衣。”本来前段时间婳婳说好带他出宫玩,可惜这几日他连内殿都没机会进去,更别提让婳婳带他出宫玩。
“陛下,您要出宫?”王德小声问。
“嗯,”容瑕理理衣襟,“朕出去看看。”
“这事……本是朕不是,因为时兴起,就逗弄她回,哪知道这多年过去,竟是被她发现,”容瑕苦笑,“本来连自个儿都忘记。”
班恒同情地看容瑕眼:“那臣也没法子,只能等她慢慢消气。反正以前惹姐生气,般她打顿就好,您是皇上,她再怎也不能对你动手……”他声音越说越小,最后游移不定地看着容瑕,“陛下,姐她……”
真对陛下动手?
“那倒没有,婳婳向来很有分寸。”容瑕忙道,“你跟朕说说,婳婳有没有什喜欢?”
“陛下,姐从小到大喜欢东西倒是不少,可是般她喜欢什,家里就给她寻来什,”班恒认真道,“真不知道她有什求而不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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