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人比他更明白,现在所有切,太子究竟在其中发挥多大作用。
帝后之间早已势同水火无可挽回,现在太子这句话……是对自己家接触皇帝感觉不满吗?
可是他们作为铁杆□□,怎敢擅自与皇帝接触?父亲今日进宫,千真万确是为替太子排忧解难来。
骆守宁心里这样想着,却不敢有句自辩之语,亦不敢轻易便跪下认错;前者岂非推诿责任?后者岂非当众人之面陷太子于刻毒?非是众人膝盖软,不当皇太子面,不知皇太子势。
萧见深并不知他句话叫自家表兄心中如何千回百转。但对方身躯紧绷和神色僵硬,萧见深还是能够轻易感觉得到。
“殿、殿下……”侍卫战战兢兢,不知自己究竟哪里做得不如太子之意。
萧见深面无表情地看在火焰中扭曲客栈半天,扯嘴角,往回走去。边走边与左右说:“找到客栈背后主人,查清客栈中所有住客文牒资料,联系他们轻点损失。应缺损,由东宫照市价三倍赔偿。”
话音刚刚落下,位身着轻甲将军已经骑着马从另外条街中赶来。
他远远看见火焰前萧见深,甚至不及完全勒住奔马,就立刻滚鞍下马行礼拜见:“臣骆守宁拜见太子,太子千岁!”
“起吧。”萧见深说。他语气倒是亲切,只面上始终没有太多表情,“表哥不必与孤如此见外。”
他也并未深想,只以为是自己身为人子期望叫其为难,便轻轻拍骆守宁
“礼不可废。”就算有萧见深话,骆守宁依旧恭恭敬敬地叩完头,这才自地上站起。站起第时间,就是指挥着自己从人赶紧在太子面前立出排人墙,好把太子与那前方熊熊大火隔绝开来。
“听说舅舅进宫面见陛下?”难得见到母家亲戚,萧见深也是多说几句家常话,“倒是舅母近日少递牌子进宫。母后人在宫中也是无聊,下次舅母不妨与舅舅道进宫,也多陪母后谈谈心说说话。”
他自觉自己这番话说得体贴温和,还有点隐隐约约望父皇与母后修好意思,便以目示意自己表哥,期望对方能够听懂。
不想骆守宁听之际,铁甲之下冷汗当即就把贴身衣服给打湿!
众所周知,自太子八岁离京十七而回,再算留于京中三载,帝后不睦至今已逾十二年!从前五年骆皇后与骆氏族在皇帝步步打压险死还生;到后五年与皇帝平分秋色蚕食鲸吞;乃至这两年中,举将皇帝逼入后宫无力掌管前朝之事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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