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见深定定地看着傅听欢面孔。
傅听欢面带微笑回视萧见深。
萧见深然收回视线:“原来是她逃婚。”而不是你害她。
他没有说这后面句话,只前后梳理番,果觉事事畅通,只暗想道:难怪刚进门将军府就全家跪迎,接着孙将军又说女儿蒲柳之姿不堪为妃。
傅听欢大为扫兴。但见萧见深面色平平,不由又有些奇异:“你竟不生气?”
傅听欢沉默很久。很久以后。可耻地承认自己居然挺期待这回事。
萧见深从远处走来时候就注意到傅听欢怪异视线。他莫名奇妙,像对方做样,扫下对方脸,又扫下肚子;扫下对方肚子,又扫下对方脸。
“你在想什?”傅听欢顷刻就如同被踩着尾巴猫样警惕起来。
“你在想什?”萧见深不答反问。
“什都没想。”傅听欢瞬间镇定下来,如同个正派之人那样道貌岸然回答。
是。”
萧见深:“………………”
这从脚趾尖到头发丝焦酥之感!
同样焦酥之感同时出现在另外位听见这句话人身上。
虽然以太子妃这样身份和萧见深出来,但傅听欢这样人……怎可能真认这身份就坐在那边任由女眷觐见跪拜。因此他甚至也懒得找理由,直接在甩开众人之后就仗着武功大摇大摆地来到书房之外偷听,还没正经偷听到两句话,就刚好听见孙将军机智委婉而石破天惊句话。
事情都发展到这个地步,再讨论这件事有何意义?
萧见深只道:“冥冥之中自有天定。”主要他确实没想过会有人逃婚……
但傅听欢乍听此等箴言,却忽地如饮醍醐,瞬间明白
“……”看就知道你正在想什。萧见深。
他们没有打嘴仗,双双上车。
太子车驾平缓前驶。
萧见深忆起刚才在将军府中和孙将军交谈时他略有疑惑点,便问:“孙姑娘究竟在哪里?”
“她?”傅听欢满不在乎笑,“你觉得她还能去哪里?当然是被杀。”
他……
他直到在离去之时见到萧见深时候都还觉得有点不对劲,忍不住就用目光扫下萧见深脸,再扫下萧见深肚子;又扫下萧见深肚子,又扫下萧见深脸……
这时他已经暂且过被雷得外焦里嫩状态,于是那个念头就徐徐地从脑海深处浮现出来:假设萧见深为他生个孩子,为他亲自生个孩子……
这感觉还是让人外焦里嫩。
但好像焦出香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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