换身衣服傅听欢站在光
小院中灯光还是亮着,守门两人认得傅清秋,忙拱手行礼:“见过傅庄主。”
傅清秋身旁只带位青年,正是那个叫灵奇男子。
他负手道:“通报声,要见你们楼主。”
关于此事似乎傅听欢早有吩咐,那守门两人又不卑不亢道:“楼主现在正有其他事物,恐无法与傅庄主见面。”
哪怕再委婉不见都是不见,何况这句回绝未见多少委婉?
日晨光很快被远山隐去,天色暗,灵观中次第亮起烛火,远远看去,像是黑黢黢山上缀好些落地星辰。
白日中齐聚此地英雄有些已由灵观人安排入客院休息,但更多人还是齐聚在谢思德无头尸体处,在灵堂与白幡之中讨论尸体上伤痕。
此时距离谢思德之死已过半月有余。山中虽寒,半月时间亦足够尸体发落生蛆。因此众人也并不开棺细查,只围在棺前相互交流。
此时会上寒山之辈,活人尚且不怕,何惧死人。
其中有位曾做过仵作江湖中人是之前就在寒山上打算求那雪魄丸,只听他说:“当日是与张兄起查尸。谢少侠死时项下皮肉卷凸,两肩井耸,头颅应是生前斫落,除此之外,无有其余外伤。也就是说,凶手很可能是谢少侠熟识之辈,否则谢少侠不会保持着端坐床上这放松姿势……”
站在傅清秋之后灵奇面色变,看上去按捺不住就要说话。
但傅清秋行动更快。他面不改色,只道:“你们楼主会见。”
守门二人有些不解。
傅清秋声音依旧不疾不徐:“只因他乃是——”
门开。
“或是穴道被制缘故。”有人提出异议,“谢思德既在身下写血书,想必是已经知道自己无法幸免,既然如此,便是无力反抗,而不存在什‘放松姿态’,倒是血书证明来者是谢思德熟识之辈。”
“穴道被制在尸体上会有所表现,但谢少侠尸体上并无这样痕迹。倒是不排除呛入迷烟可能,但迷烟又有另外种可能,谢思德在迷糊状态之下见着真是他以为人吗?还是这迷烟已经扰乱谢少侠神智,又在被斫落头颅之后被人按着手指写下那行血书?”
“身前伤口和死后伤口不是不样吗?”
“谁说斫下头颅之后人立刻就死?那刹那间血可还是热!这自然也算是身前伤口。”
灵堂中说话声在夜幕下渐渐低垂,在灵观客房之处,被灵泉道长邀请来傅清秋亲自来到危楼歇息之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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