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听晴日院主冷笑道:“灵观请来明心大师和傅庄主在这如山铁证之下,尚且秉持公义不肯轻言开口。座中只有危楼楼主个人替灵观说话,少不得在此问句:当年楼主就用门下女子死亡与灵观做笔交易,今日楼主是否又用其他东西与灵观做另笔交易?比如说良心,还有眼睛?”
傅听欢抚掌大笑:“可不是这百年声誉灵观。眼睛在身上,良心可不丢给狗。”
他背后人由杨正阎带领,配合地发出大声哄笑,哄笑中各种荤话都同砸到那武林群豪身上。
本来大家都是荤素不忌之辈,奈何这日来灵观手握孤鸿剑这种烫手山芋,为维持大派形象,确实颇有些打不还手骂不还口,众人刚刚习惯畅所欲言,就碰到危楼来还以颜色,顿时个个脸气得猪肝紫,丈三怒火冒出天灵来!
但见这场中所有注意力都被傅听欢吸引
灵观百年声誉,还是灵观百年积累?
……难道老道今日,就真要愧对列祖列宗,列位先辈,将灵观带向深渊之地吗?
他目光略带晦涩地在在场诸人脸上滑过,但面前每道看向他目光都如刀枪剑戟。直到——
“这些人究竟是在哪里死?”刚来不久傅听欢闲言插口。
这是在场之中唯个不和谐音符!众人目光都集中在傅听欢身上。
傅听欢负手而立,面露孤高冷傲。他此时姿势与傅清秋这样做时候尤其相似,他自己不觉得,但已知道两者关系灵奇看见,却觉怎看怎熟悉,不由得在心里暗想道:果然是抹不断父子亲缘关系……转念又想到自己等人,也不由暗暗泄气,只觉虽与义父同姓,也终究只是螟蛉义子,做不得数。
傅听欢开门见山地说句话之后,目光微闪,闪烁乃是不怀好意光芒。只他轻笑道:“眼前此地既不是命案发生地点,又不是这些‘客人’卧房之中,诸位倒是不怕破坏证据,立刻就将尸体搬运到广场大殿之上来找灵观讨要说法。”
“依本座之见,诸位也不必道貌岸然斥责灵观乃装模作样伪君子,大家手底下见真章,江湖之中难道不是从古到今都是如此,谁拳头大,谁就有道理?”这句话到此时本已完结,但傅听欢不知又想起什,旋即再笑着接句话,“况且自来,宝物有德者居之,诸位以为然否?”
大抵貌美者最厌见到比自己还美之辈,披画皮者最厌见到强将自己画皮撕下之辈。
众人注意力暂时转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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