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只是,只是……”邱闵吞吞吐吐欲言又止,挣扎片刻后他在极度痛苦中忽然诡异地笑声,抬起眼睛幸灾乐祸地看着盛长青,咬牙切齿哑声道,“能做什啊?是嫉妒盛初时,但哪敢对他下手,只是不凑巧地发现点好东西,原本想给他找点麻烦,谁知道……还真不知道是谁杀他,不过猜倒是可以猜下,这个人,要是不说你大概永远都不会怀疑他,你跟他还真是像,翻脸不认人时候都绝情得可怕,哈哈哈,盛初时他可真可怜,到
心虚地转下眼珠子,这细微反应却没有错漏过盛长青眼睛,盛长青瞳孔微缩,神色更冷些,好半天,邱闵才磕磕巴巴道:“不是……他不是杀……真没想到他会死……”
“你没想到?”
“真没想杀他啊!”邱闵抖抖索索地解释,“跟他从小起长大,再嫉妒他也不会对他下手,你相信……真不是做!……你为什还要惦记他?!他都死这久你为什就是放不下他?!先是盛初时然后是庄晏他们到底有什好值得你这上心?!到底哪里比不上他们?!”
说到后面邱闵又开始歇斯底里地发疯,见盛长青不为所动,他挣扎着扑过来想要拉盛长青手,被盛长青冷淡地挥开:“你到底做什,说清楚。”
“没什好说,没杀过他,就是这样。”
盛长青冷漠道:“刚才进来时候医生说你病比别人都重,要加大每日打针剂量,以后每三个小时打次针。”
“你不是人!”
邱闵尖叫声,扑上去副要与盛长青拼命架势,却因为刚才打进身体针起作用,很快又蜷缩着身体倒进床里,他才进来天已经深刻领教过这针厉害,刚开始是痛,浑身痛得跟骨头被根根生生碾断般,再之后便会产生各种幻觉,他会在幻觉里完全失去自做出各种自残行为丑态毕出,变得跟真正神经病样。打针他就要经历两个多小时折磨,要是每隔三小时就打次针,他真受不,生不如死盛长青却不让他死,只想活生生地折磨他而已。
他是真低估盛长青心狠,原以为他虽然对人冷淡却是个有风度绅士,到这刻邱闵才终于真正明白,盛长青从来就不是什正人君子,对待他厌恶人,他比谁都狠,比谁都绝情,也比谁都可怕。
盛长青冷眼看着他,仿佛看着什死物般,邱闵很快就撑不住,开始哀嚎求饶:“你放过吧,说就是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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