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事情处理完?”
“嗯。”他刚才去和院长谈谈盛富康情况,既然没打算现在就拔管子,该做治疗还是得做,哪怕是做给外人看,虽然基本等同于做无用功。
“那走吧。”盛初时想,这是最后次,他们也不用再来。
外面在下大雪,走出住院部大楼前盛长青帮盛初时把脖子上围巾仔细地系好,打开伞,盛初时思绪有些放空,盯着盛长青挺拔肩背,想起刚才王医生说那些话,鼻子似乎更酸。
盛长青回头看他,见他忽然又发起呆,轻叹声:“初时……”
意义。
王医生在旁小声把盛富康各项身体指标念给他听,盛初时心不在焉地听完,问他:“你为什会帮哥做事?你是医生,却做出违背自己职业道德事情,不会心中不安吗?”
盛初时语气淡淡,他倒不是想要追究什,只是好奇,像王医生这样人应该不至于缺钱,盛长青到底是用什方法让对方帮他做下这种事情。
王医生尴尬地低咳声,解释道:“盛老先生是最后个病人,等……之后就会辞职,打算换个行业重新开始。和盛先生在国外念书时就认识,能读完医科还找到份体面工作是靠着盛先生资助,算是报答他吧。盛先生也挺不容易,当初在国外时候他似乎因为家庭原因压力颇大经常要去看心理医生,这几年才稍微好点,他会选择用这样方式报复盛老先生,可能跟他心理问题有关,这是病人隐私本来不该跟你说,不过盛先生看起来很看重你这个弟弟,希望你能多开导开导他。”
盛初时愣住:“心理问题?他有什心理问题?”
盛初时恍惚回过神:“啊?”
“你刚才又走神。”
盛初时嘴角勉强扯开笑:“哦,看你看得入迷。”
“……胡闹。”盛长青揽过他肩膀,将他半边身体都圈进自己怀里,带着他踩着雪慢慢走向停车场。
“具体也不是很清楚,毕竟不是心理医生,你不如直接问问他,他或许愿意跟你说。”
盛初时心下沉,抬眼间看到走廊尽头脚步坚定朝着他走过来人,他眸光闪闪,忽然有些鼻子发酸。王医生也注意到盛长青走过来,冲盛初时点点头,先行离开。
盛长青走到盛初时面前,见他眼角发红怔怔盯着自己发呆,不由地皱眉,沉声问他:“怎?”
“……没事。”盛初时转开视线。
盛长青瞥眼房间里病床上盛富康,提醒他:“很晚,们走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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