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文涛轻哂:“不说算,反正也不重要,叫你们来,不过是想找人说说话,这些事情憋在心里二十年,终于可以说,只要把想说都说,你们想知道也都会跟警察交代,反正杀个人也是杀,两个也是杀,没太大区别,盛富康都死,大仇已报,也没有什遗憾。”
“你要报什仇?”报仇?刘文涛还跟盛富康有仇吗?盛初时下意识地看向盛长青,盛长青微摇摇头,他也不清楚。
刘文涛双手用力握成拳,手背上青筋凸起,浑浊眼里泛起红血丝,表情扭曲格外狰狞,咬牙切齿道:“当然要报仇!二十岁就成盛家司机,专门负责帮盛富康开车,那个时候太天真,心感激着盛富康给这份体面好工作,在次交通事故当中拼死救他替他受重伤,从此盛富康对另眼相待,资助去念书后来还让进公司,那个时候简直把他当成再生父母,加班加点工作想要回报他想
盛富康下葬第二天,盛长青收到刘文涛从看守所里递出来消息,说想要见他面有话跟他说。
盛长青本不想搭理,但刘文涛意思只要他肯去就把自己做过事情都给交代。刘文涛身上背不只条人命,只是都没有证据,他要是肯自己招认那是再好不过,所以犹豫之后盛长青还是抽空去见他面。
盛初时跟着去,他其实也很好奇,刘文涛到底还有什想跟他们说。
几个月不见,刘文涛身上已经半点没之前意气风发春风得意,他胡子邋遢脸上满是道道沟壑,目光浑浊死气沉沉,看着竟似老二十岁。
见到同前来盛初时,刘文涛似乎并不意外,他舔舔干燥发裂嘴唇,哑声问道:“能给支烟吗?”
狱警就在旁守着,他们自然不会理会他要求,盛长青不耐皱眉:“你还有什好说?”
刘文涛抬起眼睛,目光从盛长青和盛初时身上扫过,落在盛初时身上是顿顿,问他:“那晚找到姜晓慧质问她人是你?”
盛初时既没承认也没否认:“姜晓慧都被你杀,现在说这个还有什意义?”
刘文涛笑下:“本来还直在想到底是什人这积极追查盛初时死因,刚才看到你就明白,姜晓慧嘴里形容那个人跟你非常像,不过你怎会知道姜晓慧和盛初时电话里说什?你那个时候不是还没回盛家吗?”
“或许这就叫天网恢恢疏而不漏,”盛初时扯开嘴角笑下,“至于为什会知道,不告诉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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