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贺亲自打电话来，阿姨再忙也要抽出时间啊。”杨兰芳在电话里笑道，“小贺今天怎
会打电话过来？”
贺海楼笑道：“总理让
多跟几位叔叔阿姨问好，之前才打
林叔叔和方叔叔
电话，现在轮到杨阿姨。”
电话那头杨兰芳听这话，就不由联系起某些事情，往深里想
想：“小贺，是不是南山把孔德清事情跟你说？”
拿着电话贺海楼唇角挑挑：真是位善解人意好阿姨啊。
他选择这位做突破口，其实也是有原因：贺南山辈子没有结婚，贺老爷子和贺老夫人死多久，这栋三层小楼就空多久。据说贺老爷子和夫人刚走那段，组织
维持下去。”
贺海楼唇边浮出抹难以捉摸微笑，又消失在他抬头瞬间：“知道。昨天晚上梁有生去拜访顾新军？”
贺南山说：“昨天晚上才发生事情，你现在就知道？”他心里觉得贺海楼对顾家太过关注——是因为顾家那个大儿子？
“又不是什秘密，”贺海楼慢条斯理地说，“之前扬淮省长因为经济案件落马，现在省长身上代字还没有拿掉，作为省常委公安局长、检察院院长又纷纷下台……”他夹筷子榨菜，咔嚓咔嚓咬好几响之后，才继续说，“郁系在扬淮人差不多？现在汪博源想要怎把事情牵扯到京城里来？宣传部那边现在敲敲边鼓还行，要发挥作用，只有等那些关键能拿掉*员证据出来才行。”
碗稀饭吃到底，绕个大圈子贺海楼也终于把自己真正目问出来：“下个着火点，是哪位倒霉蛋？”
贺南山掏出手帕擦擦嘴角，拄着拐杖站起来，没管旁边说大堆贺海楼，径自向外头走去。
贺海楼个人翘着脚坐在椅子上，等到外头响起开门关门声，又响起车子启动离开声音，才推桌子站起来，走到贺南山办公书房里，按下记录键，挑出昨天晚上几个号码，拿起电话拨个个倒拨过去。
“喂，是林叔叔吗？没错，是贺海楼……没什事，就是按总理吩咐，给叔叔问个好。”这位是外交部副部长。
“是方叔叔啊，很好，是，在总理这里，总理在吃早餐，正准备上班去……不，没什事，总理常说让多跟叔叔学习，打电话来向叔叔问个好。对对，叔叔再见。”这个是京城市委副书记电话。
“杨阿姨是吗？”卫生局领导杨兰芳，“嗯，是啊，不，并没有什事，就是打电话来问问杨阿姨忙不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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