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贺海楼，
真想要女人，还等你把人瞪出去？”
“挺不错
，”顾沉舟没有把心思表露在脸上，“有人会拒绝吗？”
和贺海楼认识越久，他说话就越直接。不是因为含蓄交流贺海楼不懂，而是因为每次多绕
几个弯，贺海楼就会把事情往各个奇怪方向发展，并且发展来发展去，好像最后目都只有
个……
贺海楼低笑下，歪头跟顾沉舟说：“猜没有。”
两人是肩并肩站着，贺海楼侧头说话，两个脑袋就差不多碰到起，发丝更是已经发生些亲密接触。
顾沉舟站着没有动，但又瞟贺海楼眼。
个人认识到又看见过？
——比如顾沉舟发小，卫祥锦？
“什
样事情也值得交流？”顾沉舟不置可否，但还是开腔。贺海楼在说姜东，他也回答姜东。但这件事情其实没有什好交流，董昌齐甚至姜东，不过都是大局势下两个小卒子罢，最大作用，就是联系到背后人。
贺海楼捏捏下巴，笑：“他不值得，后面那位呢？”
彭松平啊……顾沉舟垂眸下，明白贺海楼意思：贺南山这是给出态度，有意和汪系起，把彭松平举拿下。
在警告他呢！贺海楼在心里啧啧两声，正要说话，就看见右侧走廊里，柳柳脸上带着微笑，个人往这里走来，似乎是想上前打个招呼。
贺海楼朝对方牵出个笑容，然后突然往顾沉舟左侧探探身，挡住顾沉舟视线，又将左手从对方脑袋后弯出，伸出食指，在自己嘴前做个嘘手势。
柳柳愣下。
贺海楼脸上笑容变得阴冷，他又看柳柳会，没有再做出什动作，而是在估摸着顾沉舟忍耐马上到极限，很轻松地收回身子，摆出张诚恳脸说：“刚刚看你肩膀那边有只虫子。”他说话同时，眼角余光瞥见站在不远处柳柳，看见对方在原地踟蹰下，转身走。
很有眼色。贺海楼刚刚满意地想道，就听顾沉舟哂笑说：
事情进行得真顺利。顾沉舟忍不住想道。
汪系在这件事上联合贺南山，是因为贺南山可以联合，并且这种联合并不会损害到汪系利益。
贺南山呢？
拿下彭松平，固然对他本人有利，但对郁系来说，却是个不大不小打击。
贺南山这个态度，到底是在放烟幕弹准备视情况倒戈击，还是因为他心底清楚，郁系对汪系已经十拿九稳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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