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现在——”卫祥锦
舌头有点打结，“刚才离开
下——”
“他去哪里？”电话那头，顾新军声音平心静气。
“去卫生间……”
“去找贺海楼？”顾新军淡淡说。
卫祥锦真咬到自己舌头！他连忙说：“顾伯伯你误会！就是贺海楼喝醉酒，小舟过去看看而已。”
水流湍急。
是疏云湾景点之。
顾沉舟最后看眼自己手表。
２０：２７分。
这边顾沉舟专心开车，另头，挂顾沉舟电话，坐在天香山庄客厅里卫祥锦阵无聊。他靠在沙发上，慢吞吞地躲着缩在壁挂电视旁边猴子丢过来果核，从茶几上拿个苹果掂两下，反手就朝猴子脑袋砸去！
吐出口浊气：“
困得不行，你现在在哪里？”
“刚上高速，要到疏云湾那边还早着。”顾沉舟说。
“行，你要开车就不说，找到人打个电话跟说下。在那之前如果顾伯伯问，会假装什
都不知道。”卫祥锦说。
“辛苦你。”顾沉舟带着点歉意说。
卫祥锦哼声，嘴上占便宜说：“早就习惯！真是命中带煞有你这个弟弟！”
“是这样？”顾新军说，然后又忽然说，“你觉得误会什？”
卫祥锦：“……”
顾新军也没有在这件事上纠缠多久：“行，你别在外面晃荡，先回家去，大年夜不跟家人过自己个人跑到外面像什样。”
卫祥锦不敢不答应，含糊地应声，对面人就扣电话。
正德园中，郑月琳正好端着茶走进房间，她看见顾新军坐在床头边上，手还握在话筒上，边将手中茶盘放下来，边问
猴子见苹果飞来，不止不逃，反而几下蹿上前去把苹果揽在怀里，用力啃口。
这是肉包子打狗？卫祥锦嘴角刚扯，沙发上手机就响，他也没多看，直接接起来说：“喂？”
“祥锦，帮叫下你爸爸。”
卫祥锦差点咬到自己舌头：“呃，呃……是顾伯伯啊，现在不在家里，和小舟在外面呢！”
“哦？”顾新军说，“那帮叫下小舟。”
顾沉舟忍不住笑起来，他兴致突然起来，用唱戏剧手法，折三转，唱三叹：“卫——哥——哥，不见你日如三秋——”
卫祥锦手抖，电话啪地挂断！
这边开车顾沉舟笑到不行，拿下塞进耳朵里耳机，手指在手机屏幕上最后划，疏云湾南崖资料就出现在视线里。
距离海面十米。
山崖下面有暗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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