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顾书记
哪敢动啊，”贺海楼笑道，“不过你多替你身边
女人买几份保险是真。”
顾沉舟不怒反笑：“贺海楼，你疯
。”
“小舟，你第
天知道这件事吗？”贺海楼反问对方。他身体懒散地靠在椅背上，唇角笑容在各种曲折阴影中移动，仿佛也有点恍惚，随着那些阴影闪而逝，“说老实话，前两天事情也有点害怕，再要跟你在起，也不知道能不能控制住。”
干脆就这个样子吧。
不需要理解，不需要接受，不需要回应。
抖，亮光遮住所有画面，再接着，视频就直接播放结束。
顾沉舟脸色都有点发青，他直接用这个号码倒拨回去，等待音刚刚响起，电话就被接通，两个人声音同响起来：
“小舟，晚上过得怎
样？”
“贺海楼，你是什意思？”
高速公路侧山峦成片成片地从玻璃窗上往后滑去，贺海楼笑起来，声音轻松又甜蜜：“没什意思啊，个小小招呼嘛，你如果不喜欢，下次就换个。”
你爱你，爱。
不要你爱，但把你全部注意力，都留给吧。
不再伤害你。
啊啊……小舟，等着你过来，杀。
“小舟，晚安。”贺海楼抬头对着镜子里自己笑起来，很愉快很愉快，“有个好梦，爱你。”
“贺海楼，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？”顾沉舟问。
“在追你啊。”贺海楼哑然失笑，“也在讨好你，你随便选样，觉得哪个是就是。”
“用这种方式？”顾沉舟也笑起来，“你真觉得可行？”
“觉得不可行。”贺海楼说完后就呵呵地笑起来，“小舟，你不需要回应，做好追辈子打算。”
顾沉舟静默几秒钟。几秒钟后，他对贺海楼说：“现在是薛明珊，过两天视频上人是不是要变成家人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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