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符，
觉得你好像是在拍狗？”
“你不是说自己是穷狗？”
“……”
第二天早上，符离跟章山准备下班，走到前台时，几个保
如今青龙族称大，就连他们地府也要礼让三分，符离就算知道
，又能如何？
当年有关那座山头妖修
惨状，在修真界传得有声有色，从那以后，妖修们对青龙族更是敬畏无比。只可惜那些良善小妖，却因青龙族
时任性，便丢性命。
栎胥离开以后，符离打开门回到休息室，英绿拿起手机道：“大哥，外面雨小，还要去送单。”
“好。”符离点头，“路上小心。”
英绿点头，小跑着离开。英绿走后没多久，章山醒过来揉着脑袋，“小符，怎
睡着？”
帮把这个怨鬼抓住。”栎胥拉拉锁魄链，向符离道谢。
“举手之劳而已。”符离好奇问，“怎今天又是你来渡魂？”
“可能这就是缘分？”栎胥笑笑，习惯性想摸衣兜点支烟，想起符离没有抽烟习惯，又把手收回来，“没想到符先生还在这里上班。”
谁能想到，活这多年妖修，竟会沦落到来人类社会做保安。
“有个问题想要向你请教。”
“可能是太困？”章山见桌上快餐盒已经被符离收起来，起身对符离道，“那你休息会儿，去巡逻。”
“不用去，刚刚去看次。”符离扯几张卫生纸把桌上油渍擦干净。
“小符，你可真够朋友。”章山伸手揽过符离肩膀，甩甩脑袋，“对，刚才做个梦，梦到老罗来找借钱，在兜里翻半天，也没找到钱，就没借给他。”
说完，他肩膀有气无力地耷拉下来，“就算在梦里，也是个穷狗，简直闻者伤心，见者流泪，虐心虐身。”
符离拍拍他脑袋，在人类世界里，太穷确实很惨。
被符离这双晴明好看眼睛盯着，栎胥下意识里不敢拒绝对方要求：“请讲。”
“你可知道千九百年前，雾影山那些妖修可曾转生？”
“符先生，您应该知道，地府并不能掌管妖修生老病死。”栎胥歉然道，“万物生灵化形为妖，在于天时地利人和。若是身死道消，能否转生也在于此。”
符离沉默下来，他自然听白猿讲过这些事，只是突然想起，便多嘴问句罢。他点头笑笑：“知道，多谢告知。”
栎胥犹豫片刻，离去前还是把千九百二十年前听到传言告诉符离：“当年听说，贵山小妖可能已经葬身于龙腹，所以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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