西装革履从卧室出来徐望,发现吴笙仍坐在沙发上,没半点动下意思,连二郎腿都是之前弧度,彻底服:“你到底想怎,真打算赖这儿不走?”
吴笙看见他焕然新行头愣住,呆呆看半天,眼里闪着说不清道不明光。
徐望被看得不自在,故意粗着嗓子喊:“喂——”
吴笙眨巴下眼睛,总算回过神,飞快低头去拿水杯:“啊,那个,和合伙人打过招呼,今天不去公司。”
徐望起初皱眉,是不懂他伸手拿个已经空杯子干嘛,但后来眉头越皱越深,则完全是因为他话:“你意思是你要在这里待天?!”
想,或许是在该生疏时候净顾着东逃西窜和熊搏斗,于是切寒暄、客套时机就此错过,直接进入“俩还是好同学”新篇章。
日上三竿,徐望看看手机,再不去赶地铁就真成旷工,干脆也不拐弯抹角,直接拍大腿,起身送客:“行,你该回哪儿回哪儿,也得上班。”
吴笙错愕看他,仿佛这种行为十分不可理解:“孙江上班那是有老婆孩子要养,小况上班那是实习单位关乎鉴定评语,你不用养家,二不用毕业,发生这大事不说坐下来好好谋划下应对之策,还要上班?”
徐望听这种站着说话不腰疼语调就想拿鞋底抽人:“是不用养家,但单身狗也不能靠西北风活吧。从鸮里弹出来不会死,但今天要是不去上班,那才真会死人。”
昨天请假时,上司已百个不愿意,今天再请,除非他打算卷铺盖走人。
吴笙仰头喝半天水,才发现杯里早没水,又故作自然放下,才缓缓抬头,脸上早已是大义凛然:“你们生活重要,那就只能牺牲,总要有人去想想该怎对付鸮吧。”
“算,和你们有钱人说不通。”徐望摆摆手,迅速结束话题。再说下去他都觉得自己像在卖惨。
吴笙蹙眉,透着无辜,带着委屈:“怎就成有钱人……”
徐望翻个白眼,起身去卧室换衣服,不愿意再和他扯淡。
前两年同学会上,他早听个外派美国回来同学说,吴笙在硅谷混得风生水起,大学毕业没多久就赚人生第桶金,按照这个发展势头,分分钟就要比肩扎克伯格架势。
同学描述固然有极近夸张地方,但眼里羡慕是骗不人,既羡慕,说明他真心认为吴笙混得比自己好得多。而这位常年驻外同学,已经算是他们高中同学里奋斗得很不错,不到三十,已拿年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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