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才十三关？”徐望心里
沉。
“对，等榜单开启，你们也会看见
。”茅七平说。
雾愈来愈浓，浓到从船上，都看不太清茅七平脸
。
茅七平连忙用伸缩杆扒拉，好像这样能让雾散开点：“其实不确定也未必是坏事，不确定，就代表有可能，这也是那些坚持闯下去勇士最重要信念。”
徐望挑起眉毛：“你别以为暗搓搓地给
们戴个‘勇士’高帽就能忽悠们掏钱。”
生活不易”，“剩下三关情报都是倒买倒卖来。”
徐望疑惑：“五关以后情报倒腾不来吗？”
茅七平摇头。
“看你就不是做大买卖，”徐望叹口气，“既然干这行，就得舍得花钱。”
茅七平也叹口气：“不是钱事。”
“刚才说那
多无尽海信息，多够诚意啊，”茅七平提高音量，免得被浓雾挡住，传递不到主顾耳边，“要是尝着不错，就买点儿呗——”
“……”徐望刚起点沉重感，又被这嗓子驱散。
交换情报，听着多高端洋气上档次事儿，就算不是无间道天台风，也至少弄个神秘暗号悬疑风，这瓜果梨桃买卖风是什鬼！！！
徐望愣住。
茅七抬头看他：“能闯到第五关人，那就是打定主意死磕，没人愿意为点钱，把自己没日没夜拿命换来关卡信息和攻略卖掉。因为他把情报卖，定会转手卖给其他闯关者，回头所有人都顺利闯关，跑到前面和他起竞争，接下来闯关路不就更难？”
徐望没想到这层，或者说，他所经历，还没有让他对“前路”有那样切实、窒息沉重感。
“闯过二十三关就可以解脱，再不用回到这里吗？”徐望问个提纲上没有问题。
“不知道，不，应该说没人知道。”茅七平苦笑下，“进来年，排行榜上见过成绩最好队伍，也才闯到十三关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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