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军师坚持刷存在感:“们想把它从树上摘下来时候,还受到树枝攻击。”
付出终于有回报,柯妮娜有些恐惧地看向他,声音发颤:“树……攻击?”
“嗯,就像活样,甩枝条攻击们。”吴笙说。
柯妮娜又惊又怕:“广场边那棵树,自出生便有,从来没异像……”
“但当们遭受攻击,摔在地上之后,花又自己落下来,”徐望说,“想,它是希望们带它来找你。”
“全是发现。”徐望眉梢上挂着喜气,快步走到客厅中央,席地而坐,自怀里小心翼翼捧出小簇淡蓝色花。
那簇花七八个茎,每根茎上都垂着五六朵淡蓝色花,有全开,有含苞待放,根茎缠绕在起,或者说,共用个根,但那团根茎上没土,反而带着小块树皮。
吴笙把柯妮娜从厨房叫出来,同自家队友起,围坐成圈。
“就是它灭火,救你。”徐望和柯妮娜说。
柯妮娜望着那簇花,仍茫然:“这花长在哪里?真点都不记得,曾经见过。”
“熊孩子,”池映雪像个饱受折磨大人,规劝没吃过苦头小年轻,“你不会喜欢。”
况金鑫忽然安静下来,定定看着他袖口。
池映雪顺着他目光,看见那里沾染红。
沉默半晌,他拉起袖子,小臂内侧,赫然道新伤,像是用钉子或者其他不那锋利东西硬划,伤口粗糙。
“黑是给他,疼是给,”池映雪抬眼,轻轻看过来,温柔浅笑,“这就是方法。”
柯妮娜已经听不进去什,整个人是懵。
徐望和吴笙对视眼,不约而同失望,他们还
“你没见过,”徐望说,“它长在小广场那棵树上。”
柯妮娜:“树上?”
徐望:“对,特别高树干上,被树叶树枝挡着,们也找很久。”
“他踩着肩膀找。”从进门就安静吴军师,第句话,是为补充细节。
徐望没搭理他,但不妨碍使用对方知识库:“这是附生花,依附在岩石或者树干上,不需要土壤,靠雾露、雨水就能生长。”
况金鑫没问题,安心坐回墙角。
钱艾闻着风油精,听着这堆神叨叨对话,在烦躁中勉强安静。
池映雪坐在桌旁,守着锅毒蘑菇,单手托腮,看窗外月光。
徐望和吴笙回来时候,见到就是这样画面。
三队友听见声音,都看向门口,况金鑫第个起身,小狗似扑过来,眼睛亮晶晶,全是期待:“队长,笙哥,有发现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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