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徽禛岂不知谢朝渊是故意笑他,面不改色:“柔弱女子,哪里来那般本事。”
“柔弱女
“你这般胡闹,朕不与你计较,还配合着你捉弄人,萧氏是忠臣,朕如此做,委实对他们不住。”谢朝泠道。
谢徽禛还要说话,谢朝泠挥手打断他,继续道:“朕纵容你,是心知你有分寸,并非只为闹着玩,所以朕让你如愿以偿,你也得当真有分寸,别做太过,朕给你年时间,若是不能叫那萧世子真正接纳你,你便放过他,以后桥归桥路归路,朕也不想寒世代忠良之臣心。”
谢徽禛低头,遮去眼中情绪:“儿臣知道。”
“嗯,”谢朝泠点头,“你如今业已成婚,虽是以女儿家身份嫁,总归是成家,以后得自己立起来,不能再肆意妄为,这般出格之事,仅此次、下不为例。”
谢徽禛乖乖受教。
朝堂只怕也难以服众。”
萧氏这个异姓王府本就扎眼,他父亲如今得皇帝器重身负要职,他还尚主,可谓树大招风,萧衍绩本意待他弱冠之后再为他讨个闲职,他知父亲用意,虽感念皇恩,却不敢从。
谢朝泠无奈道:“你不必如此自谦。”
谢朝渊靠近他说两句什,谢朝泠沉吟片刻,改口:“也罢,朕再想想吧。”
晌午,谢徽禛与萧砚宁留宫中用午膳。
之后便是家宴,仍就他们四人,围坐张圆桌。
萧砚宁第次与皇帝同桌用膳,席间礼仪教养自无可挑剔,态度亦十足恭谨。
谢朝渊为他倒酒,萧砚宁想起身谢恩,刚站起来便被谢朝渊手压住肩膀按坐回去:“世子明明才十七岁,怎这般实诚,陛下都说这里没有外人,不必这些虚礼,本王给你倒酒,你坐着便是。”
萧砚宁没再动,嘴上与谢朝渊谢恩。
谢朝渊挑唇笑笑,与谢徽禛道:“乐平,你这驸马老实得很,你可别把人欺负狠。”
谢徽禛被谢朝泠叫去单独说话,谢朝泠开门见山道:“朕给你放十日婚假,对外便说你风寒未好。”
谢徽禛笑着谢恩:“多谢父皇。”
谢朝泠没好气问:“婚假之后你打算如何办?朕太子不能日日留宿宫外。”
谢徽禛:“这个简单,父皇不如下旨,让世子去东宫当差吧,反正他年岁不大,现在让他入朝堂他和萧家都有诸多顾虑,干脆让他进东宫卫队里任武职好,如此他得在东宫值宿,每十日才有日休沐,儿臣也就只陪他回去那日。”
谢朝泠不意外谢徽禛会这说,方才谢朝渊就与他提,应该是这小子先与谢朝渊通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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