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带经萧砚宁手指勾,转瞬自湿发上滑落,乌黑长发四散开。
萧砚宁头低得抬不起来,耳根红个透彻,在人前披头散发是比衣冠不整还要失仪之事,更何况是在这位对他抱着不纯心思皇太子跟前。
谢徽禛捏着巾帕亲手帮他擦拭头发上沾水,萧砚宁坐立不安:“……有劳殿下,臣自己来。”
谢徽禛落下只手在他肩膀上轻轻按:“别动。”
再又撩开他耳边湿发,捏捏他红透耳垂。萧砚宁听到谢徽禛在自己头顶笑声,愉悦,仿佛故意逗弄他:“这般害羞?”
到嘴边那句“殿下自重”又咽回去,说出来也不过平添这位殿下笑话罢。
萧砚宁僵着身体动不敢动,直至谢徽禛帮他将头发擦干,再亲手为他束起,始终没有抬眼。
谢徽禛手指自他耳垂摩挲至颈后,萧砚宁已撑不住想跪下去时,终于有人进来。
宫人来禀报太医已经到,就在外殿,谢徽禛收手,神色恢复正经,吩咐道:“叫人进来吧,给世子再看看腿上伤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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