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徽禛:“孤给你这个胆子呢?”
萧砚宁沉默。
怨恨吗?他不知道,他只觉得茫然和无措,不知道之后如何、日后如何。
谢徽禛见他这般,轻捏住他的手:“……算了。”
下人已经熬好的药送来,谢徽禛接过,喂到他嘴边:“别想了,将药喝了吧。”
笑,伸手捏起他的脸:“你怎么这么害羞?至于么?”
萧砚宁这才看清楚谢徽禛眼睑下的乌青:“……殿下昨夜没睡吗?”
谢徽禛道:“你烧得神志不清,孤不敢睡。”
萧砚宁心绪复杂,更低了声音:“殿下是万金之躯,不该如此。”
谢徽禛截断他的话:“这些虚话便不要说了,孤不是那般没心没肺之人,没法看着你生病还能心安理得睡得舒坦,更何况,本就是因孤之故。”
萧砚宁语塞,只能与他谢恩:“多谢殿下。”
谢徽禛:“怨恨孤吗?”
萧砚宁又是一愣。
“孤逼迫你与孤做你不能接受的事情,怨恨孤吗?”谢徽禛问。
萧砚宁:“……臣不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