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砚宁见她直没点头,担心她对那英国公府还有留恋,焦急劝她:“姐姐,你听公主吧。”
他并非不知道这事公主插手不合适,但姐姐在英国公府受这般大委屈,他顾不得那多,甚至想到如
灭妻,还在外接个青楼妓子回府,让之怀孕,那妓子仗着有男人宠爱,在府中作威作福,完全不将你这个正妻放在眼中是吗?”
萧大姑娘是个聪明人,又岂会听不出公主已将英国公府里事情都打听清楚,她再隐瞒也没意义,沉默片刻,她眼神里多出丝痛意,道:“那妓子原是做皮肉生意,因世子以死相逼,且那妓子还怀身子,竟让家里老夫人点头准她进府,还抬妾,不同意他们说不贤、说善妒,讥讽不能为国公府开枝散叶,可这三年里世子他去房里次数屈指可数,妾侍却抬房又房,从未说过什,如今竟连那种下贱之人也要往家里抬,还说要将那妓子生下来孩子记在名下,当做嫡子养,他们这分明是将巴掌狠狠往脸上扇。”
萧大姑娘说着低低啜泣声,眼中恨意更甚:“那妓子进府后世子几乎天天宿在她房里,其他那些妾侍争风吃醋,在她那里都没落到好,眼不见为净关起门来不想再管他们事,她竟然打起嫁妆主意,三番两次让世子来这里讨要首饰头面,不肯,世子竟对动手……”
屏风之后传出东西打翻声音,萧大姑娘诧异望过去,萧砚宁自屏风后出来,神情里有谢徽禛从未见过义愤,萧大姑娘慌乱起身:“阿宁……”
萧砚宁快步走上前,语气有些急:“姐姐,为何这些事你之前不告诉母亲,不告诉们?”
萧大姑娘眼泪瞬间就落下,摇着头说不出话,谢徽禛让自己婢女将帕子递过去,问她道:“姐姐以后有何打算,还要继续在英国公府过下去吗?”
萧大姑娘神色彷徨,萧砚宁转身与谢徽禛拱手:“请公主帮帮姐姐。”
“不想因此牵连王府,还给公主殿下添麻烦……”
萧大姑娘犹豫不决,谢徽禛截断她话:“你不必顾虑这些,本宫就爱多管闲事,若你对那英国公世子已死心,不想与他过,和离便是,择日不如撞日,本宫和驸马现在就陪你回去英国公府,将事情说开。”
萧大姑娘愣在当场,似全然没想到谢徽禛会这般提议,她确实想离开那个囚笼,每时每刻都想,可哪有那般容易,英国公府不可能同意她和离离开,即便乐平公主愿意为她撑腰,公主却也不能随意插手别人府上家务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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