用过酒宴,徐黔生道请谢徽禛就在这正院里住下,谢徽禛直接拒绝:“与砚宁是来做客,哪有抢主人家住处道理,再者说这段时日过年,贵府怕是日日有客上门,若是住正院,岂不叫人不好想?身份不便对外透露,还望贵府帮忙隐瞒二,也不用忙活着张罗什,砚宁说他先前在这边时直住在后头园子里翠木居,便与他块住那里好。”
徐黔生犹豫道:“翠木居地方小,小郎君与宁儿块住,怕住不开……”
“不会住不开,”谢徽禛摆摆手,“不在意这些,就这样吧。”
既然谢徽禛坚持,徐家人便也不好说什,好在先前知道萧砚宁会来,翠木居早已修整清扫过,可以直接住下。
他二人路从寻州过来这会儿也累,宴席散便先回去住处歇下。
再又想到,徐氏在这边美名之甚,先前他与他父皇怎会觉得这家人低调?
回神谢徽禛笑笑:“徐大人客气,在外头便不必称殿下,免得叫人疑心,此番是以忠义伯府钱小郎君身份前来,事先未先说声,便厚着脸皮随同砚宁登门打搅,叨唠你们才是。”
他这说徐家人只能应下,徐黔生又说起些“蓬荜生辉”之类话,谢徽禛听得腻味,脸上笑容却不减。
徐黔生身后,徐长青神色微微顿,目光在谢徽禛与萧砚宁之间转圈,垂眼。
徐家人将他们迎进正院,陪着谢徽禛喝茶吃点心,晌午时又设酒宴,桌上徐老夫人问起萧砚宁能在家里待几日,不待萧砚宁说,谢徽禛替他答道:“过十五再回去。”
才搁下东西说几句话,又有人进屋来禀报,说徐郎君在外头,想与萧世子说几句话。
谢徽禛正在看墙上挂幅画,闻言瞥萧砚宁眼,再问来传话人:“他想与世子说什?”
下头人道:“徐郎君没
萧砚宁眼中又转瞬即逝讶异,看谢徽禛眼,谢徽禛嘴角含着浅笑,说得仿佛理所当然:“随砚宁起,还望老夫人别嫌弃给你们添麻烦。”
徐老夫人笑吟吟道:“小郎君愿意在徐家过年,是徐家莫大福分,何来添麻烦说,小郎君客气。”
谢徽禛又笑笑,举杯将酒倒进嘴里。
先前来时他与萧砚宁说是初三便回去寻州,如今忽然改口,不怪萧砚宁惊讶,谢徽禛是临时改主意,至于原因,他自己也说不清,就当是心血来潮,直觉告诉他或许可以在这徐家多待上几日。
反正之前京城已经来消息,钦差要在十五之后才会到寻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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