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何不是?”谢徽禛目露不屑,“清早先是派人送来灶糖,做得那般精巧别出心裁,特地让人提是出自徐明慧之手,是告诉这姑娘贤惠,让对这个名字留下些印象,接着们逛园子时碰上他们玩投壶,大冷天不在屋子里烤火,跑去水边玩是故意在等们经过,那枝梅花枝砸在身上,是暗示与她有缘,少爷若是个好色之徒,见到徐明慧那样貌,说不定就惊鸿瞥晕头转向,这会儿在这灯会上她再展现出这样出众才情,更会叫人刮目相看,试问有才有貌又贤惠且出身书香世家姑娘,做个太子妃做不做得?”
萧砚宁面色几变,接不上话,谢徽禛好笑道:“说你天真现在信吗?”
“……他们也未必知道们这个时候过来,且正巧就能看到明慧表妹在与人对对子,”萧砚宁仍不愿相信,“再者说,也未必就是舅舅他们意思。”
谢徽禛却道:“们方才是坐徐家安排车过来,什时候到,在哪个地方下车,他们都能提前得知,至于说不是你舅舅意思,你觉着说得通吗?徐明慧她是如何知晓身份?今日之事徐长青也参与其中,若非他爹授意他敢这做?”
萧砚宁哑口无言,舅舅与外祖母他们是贪图权贵、攀龙附凤之人吗?他不敢信,他遍寻自己记忆,似乎找不出半点端倪,难道真是人不可貌相吗?
徽禛意思,说他们用过膳食晚点再出门,让徐长青带其他人先去,徐长青只得道:“那会你们过来,在街上见。”
萧砚宁道:“好。”
他二人出门时,夜火已上,天边最后丝夕阳余晖业已收尽。
西大街上路明灯,望不到头。
下车后他们顺着人潮往前走段,便听见前面传来阵阵喝彩声,谢徽禛派内侍去看,片刻后内侍过来回报说是前头有人在对对子,只要对出来便可拿盏花灯,有人已连续拿下六七盏:“是徐府大小姐,那些对子又刁钻又怪异,只有她对得上,许多人在围观。”
他们就站在人来人往街头,身
萧砚宁尚未说什,身边谢徽禛忽然笑声,萧砚宁转眼看向他,就听他道:“这徐家人,还真有些意思。”
他说不是徐明慧,不是徐长青,是徐家人。
萧砚宁不解:“少爷何意?”
“今日日之内,少爷已听人提三回这徐家大小姐,次数多便不是起巧合,徐家人就这般迫不及待想攀龙附凤,要将女儿嫁进宫?”谢徽禛道。
萧砚宁陡然变面色,想要解释:“不是,舅舅他们绝不是这样人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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