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原本等孩子过继之后,宣布公主丧事,事情便,但这些时日孤与世子朝夕相对生出情谊,发乎情止乎礼,也算人之常情,待世子为公主守丧过后,孤便以本来身份与世子成就姻缘,谁还能说二人无情无义、罔顾人伦?”
鬼话连篇。
萧砚宁不知该如何评说,谢徽禛这话看似有理,其实荒唐,可似乎也没别法子。
谢徽禛再又道:“砚宁,如此来,你可以从萧家旁支过继个孩子,到你和公主名下,也算对得起你父母,也样要过继个谢氏宗室子,这样对你可算公平?”
萧砚宁:“……少爷什都计划好,还问作甚。”
”
谢徽禛笑声:“本来就是真,有何说不得?”
萧砚宁沉声提醒他:“流言蜚语,有损清誉,事涉皇家颜面,少爷为何要放任?”
“砚宁,”谢徽禛盯着他眼睛,难得认真道,“这次说清楚,以后呢?回京以后让公主病亡,你成鳏夫,然后做太子妃?不怕被人戳脊梁骨?先前不是还担心会因此坏世英名?”
萧砚宁怔怔:“以为殿下不在意这个。”
谢徽禛笑道:“免得你又说骗你啊。”
萧砚宁移开眼,分明是荒唐透顶之事,他却说不出扫兴话。
谢徽禛这般自信,兴许这样,也当真是可以吧。
后头便没再提这些事情,午膳之后他们出门,直奔那瓷器市场去。
这边果然人山人
“是不在意,”谢徽禛不以为然,“名声好也罢,坏也罢,都是太子,别人奈何不,但你不行,你脸皮这薄,经不住那些难听话。”
萧砚宁下意识争辩:“不会……”
“会不会都不想你被人说,”谢徽禛道,“外头风言风语想必已传进京中,如今人尽皆知江南别宫里公主变成太子,父皇必要给天下人个解释,他当日说是旁支遗孤,这点是不能改,但只要他老人家金口玉言在你成婚之前,已替代公主身份,你与便是名正言顺。”
萧砚宁不赞同道:“殿下为何要替代公主身份?这点如何能让人信服?”
谢徽禛倒口酒进嘴里,笑笑:“便说,公主几年前病逝,按着祖宗规矩,及笄之前幼殇公主无法葬入皇陵,陛下宽宏仁德,不忍兄长唯血脉流落在外,对外隐瞒消息,又有萧王府与萧世子深明大义,明知实情依然挺身而出与公主完婚,只为过继个子嗣到公主名下,好让公主身后有人祭拜,至于孤,以兄长之身替妹出降,成全这段佳话而已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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