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都是素色清粥小菜,萧砚宁却不挑这个,倒是谢徽禛看着那些白菜豆腐,下意识皱皱眉,筷子拐,去夹旁茄子。
萧砚宁神色微微顿。
萧砚宁:“为何不多带些人?少爷本事再大,出门在外也得小心为上。”
“人太多躲在背地里人就不敢轻举妄动,”谢徽禛随口说完,似乎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,看看外头天色,提醒萧砚宁,“们快些上路吧,要不傍晚之前赶不到下个落脚地方。”
萧砚宁点点头,出路亭再次上马时,他又多问句:“少爷今日怎未骑你惯常骑那匹马?”
谢徽禛瞥开眼:“那马今早病恹恹,换匹。”
萧砚宁想着,他好似没见过谢徽禛现下这匹马,是从别宫马厩里随意挑吗?
禛看他眼说:“改主意,们先去寅州趟。”
萧砚宁不解:“去寅州做什?”
“有些事情要去确认,”谢徽禛没多解释,“走吧,别耽搁时候。”
寅州地处最东边,靠海,是离寻州最远个州府,萧砚宁猜不出究竟是有何事,需要谢徽禛这样匆忙地带着他只身过去,只觉分外古怪。
但见谢徽禛面沉如水,闷头纵马前行,到嘴边话便又算,跟上他。
之后便路赶路,中途只停两回,让马喝水,歇不到片刻又继续上路。
傍晚时分,他们到达处地处城镇荒郊寺庙,谢徽禛提议在此借宿晚,萧砚宁不解问他:“前边再走两刻钟就有处大镇,为何不进城去找客栈投宿?”
谢徽禛道:“你也说们俩只身上路危险,城镇里人多眼杂,不如在这庙里将就晚吧,清静些。”
谢徽禛已拿定主意,萧砚宁只能听命,先下马进去庙中叩门。
这处寺庙不大,僧人统共也没几个,他们捐点香火钱,便得到间清静干净寮房,连晚膳也有人给他们送过来。
晌午他们停马在山道上处路亭边,坐下稍歇片刻,喝口水吃些干粮。
干粮和水都是谢徽禛带出来,在谢徽禛吃东西时,萧砚宁不着痕迹打量他片刻,谢徽禛今日穿是之前在苍州徐府做客时穿过身衣裳,用发簪并非他送那根,模样看着似乎有哪里不样,萧砚宁时却说不上来。
谢徽禛垂着眼边吃东西,像在思索什,神情里似有焦虑,又或是别,萧砚宁不确定是不是自己看错。
他喝口水,犹豫问道:“少爷去寅州,究竟要做什?”
谢徽禛没看他:“在那边查到些线索,想亲自过去确认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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