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行,”萧砚宁没同意,“公主是天家公主,按制也该满年。”
谢徽禛幽怨看他,萧砚宁坚持:“少爷若当真不想被人说,这出荒唐戏就该做到极致,叫人挑不出毛病。”
谢徽禛彻底无话可说,按着萧砚宁腰,在他颈侧那印子上咬口。
萧砚宁忍耐道:“少爷不要总是咬同个地方,被人看到会笑话少爷。”
谢徽禛眸光顿,又伸手摸下那处:“笑话?谁敢笑话?到底是笑
谢徽禛心里终于舒坦:“你知道便好。”
萧砚宁欲言又止,谢徽禛似还有未尽话没说,怕是他问也问不出来。
谢徽禛伸手,揽腰将人拉过来,萧砚宁没站稳,坐到他腿上。
想要站起身时,又被谢徽禛按住,只能算。
谢徽禛安静将人抱着,靠在他身上,句话未再说。
什?”
谢徽禛指腹依旧在萧砚宁手腕上细细摩挲,沉默阵,道:“这想知道?”
萧砚宁:“不能说?”
谢徽禛摇头:“有何不能说,他将徐家私下做事情都交代,那陈潜当年是他家家仆,特地放出去帮他们做事,陈文炳和崇原镖局总舵主都是徐氏收养孤儿,这两个最有本事,个安排给陈潜做养子接手那些明面上事,个开崇原镖局,帮他们拓展势力。”
“陈潜亲生子陈复假死,也在徐氏调教下为他们所用,早年学唱戏,出入那些达官贵人家帮他们探听消息,这次被陈文炳推出来行刺,若是成自然是好事,不成们由他身上查到陈文炳,陈文炳将罪都顶,徐氏样能脱身。”
萧砚宁:“少爷怎?”
“没怎,”谢徽禛闭闭眼,慢慢道,“回去之后,将公主事情解决,你与成婚吧。”
“没那容易,”萧砚宁提醒他,“还得为公主守丧。”
谢徽禛重重叹气,若非为堵那些闲言碎语,哪里就有这般麻烦。
“夫为妻守丧,三个月已是大义。”谢徽禛道。
“还有他家那窑厂,从前确实铸过兵器,后头铁矿被水淹后那几个窑也封,父皇登基后他们便蛰伏下去,伺机而动,直到们来江南查这事。”
萧砚宁闻言心头百味杂陈:“徐家,为何要做这些?意图谋反,总要有个缘由。”
“要何缘由,”谢徽禛不以为然,“有人就是夜郎自大、狼子野心,不需要用常理去推断。”
再又道:“徐长青贪生怕死,卖家里人想人逃出海去,他将你骗来,是想带你起走。”
萧砚宁:“……不会跟他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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