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朝泠似乎也觉着这点子不错,提醒谢徽禛:“第二日宫门开便回
谢徽禛没理他,趁机与谢朝泠抱怨:“父皇,您要重开选秀,也不跟人说清楚,外头人都道是儿臣要选妃,说儿臣负心薄幸,砚宁也误会儿臣。”
谢朝泠瞥他眼道,淡道:“宗室那些王公家里需要挑人,选秀是为他们开,不过你若是想,朕也可以给你挑几个。”
谢徽禛:“不,父皇还是留着自己受用吧。”
谢朝渊寒声提醒他:“时辰不早,你可以退下。”
谢徽禛试着与谢朝泠说情:“这半年都规规矩矩听父皇话,除祭祀庆典,连宫门都没出过,如今过年,也不能通融回,让去见砚宁面吗?”
给他写封回信。
到最后将要收尾时,手指微微顿,鬼使神差地又多添上句,提起近日听人说,外头关于公主驸马故事又添新篇章,问少爷可有去听过。
放下笔萧砚宁舒口气,怔神片刻,将干信纸收进信封里,让人送进宫去。
谢徽禛收到信时还在皇帝寝宫里吃小年宴,他略微意外,问下头人:“这次只有这封信?没别东西?”
“没有,”送信进来内侍禀道,“驸马爷只让送这封信来。”
瞧着他模样实在可怜,谢朝泠神情间便有软化之意,谢朝渊抢先道:“不行,年前年后各种祭祀,你得留下来帮你父皇分担。”
谢朝泠桌子下手在他膝盖上轻按按,谢朝渊改口:“……实在想出宫就等大年夜里吧,傍晚用过家宴让你出宫去陪他守岁,免得你说们不通情达理。”
谢徽禛喜出望外,刚要谢恩,谢朝渊继续道:“不过你不能就这样去,那日进出宫里宗王和朝臣多,被人瞧见你出宫去公主府,又要传闲话,傍晚那会儿宫女们能去西侧门那边见家里人,你也扮作宫女走西侧门出去吧。”
谢徽禛:“……”
这位君后殿下就是故意吧,无时不刻都想看他笑话。
谢徽禛想着,萧砚宁上次还说过两日会将他自己酿酒送来,怎说话不算话呢?
拆开信,从头至尾看完,谢徽禛将信纸按下,又不由笑。
他自然知道萧砚宁说是什,他确实许久未出宫,外头事情却都清二楚。
萧砚宁虽只在信末尾稍稍提这句,可这架势怎看都像是吃味,原来如此,难怪连说好酒也没。
谢朝渊听得方才那内侍说话,又见谢徽禛看完信便开始傻乐,问他:“萧家那小子又给你说什好听话,哄得你这般高兴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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