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笑啊。”沈长安赶紧夹筷子鱼肉放到道年碗里,“定是你看错。”
“眼睛。”道年认真地看着沈长安,“眼睛在笑。”
“有吗?”沈长安怀疑地『摸』『摸』自己眼睛,这也能看出来。他扭头看道年,难道成功人士,都有双犀利眼睛?
“你很高兴?”道年想,因为他同意长安起玩游戏,所以他就高兴?
“高兴。”沈长安想,来朋友家蹭吃蹭喝还蹭住,朋友都不嫌
“嗯。”看眼离自己只剩半臂距离沈长安,道年把“不怕”三个字吞回去。据人类在相处时候,会偶尔示弱来增进两人之间感情。
见道年垂着头不话,沈长安忍不住又开始脑补,道年,因为害怕雷声,独自蹲在空旷房屋角落里瑟瑟发抖,没有人陪伴,也没有人安慰。
越想越心疼,沈长安伸手拍拍道年肩膀:“晚上们起打会儿游戏,等雷雨停再睡觉。”
“不。”道年想也不想就拒绝,“成熟男人,要早睡早起。”
“今晚不同嘛。”
孤独生活,没有亲人,也没有知心朋友,甚至连居住房子,都不认为是家,而是个落脚地。
在这个瞬间,道年在沈长安眼里形象,是忧伤、寂寞、无助代名词。他连忙点点头:“每个人都会有家,只是有些人家里热闹些,有些人家里冷清些。”
道年放下筷子:“只是每个人都有?”
“不仅是人,动物也樱你看西游记里那些神仙妖怪,也有自己府邸或是洞府。”沈长安用干净筷子夹鱼肉在道年碗里,“心安处便是家,道年你想在哪里安置你家?”
“你喜欢这里吗?”道年问。
“哪里不同?”
“……害怕打雷。”沈长安把手臂搁在道年肩膀上,“你陪陪呗。”
道年盯着他看几秒:“好。”
沈长安在心里偷笑,明明害怕打雷却选择不道年,实在是太可爱。
“你在笑?”
“这里?”沈长安扭头看过屋子里正在忙碌刘茅,在鸟架上蹦来跳去鹦鹉,还有花园里正埋头种花年轻人,点头道,“喜欢。”
“那这里就是家。”道年话音刚落,忽然际响起阵惊雷,狂风带着雨水奔袭而来,打得窗户噼里啪啦作响。
道年看着窗外电闪雷鸣不话,整座房子变得分外安静。
“道年?”沈长安拖着凳子往道年身边靠靠,“不用怕,打雷而已,就是这个季节打雷奇怪零。”
沈长安脑子里忽然闪过山泉谷回来那晚上,张谷被雷劈画面,难道又有人在渡劫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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