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什大问题,就是有些感冒。”沈长安轻咳两声,“在朋友家躺着呢,过着饭来张口,衣来伸手日子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丁洋松口气,“有什事给打电话,这几天工作任务不太重,不要急着上班,先把身体养好。”
“好。”沈长安听完丁洋
众人:“……”
完,先生今天竟然说这多话,看来是真生气。
他们偷偷看眼窗外,不过没有电闪雷鸣,也没有风雨交加,看来还没有气到变天地步。
四人交换个眼神,默默退出房间。
道年瞪着沈长安,沈长安默默地拽起被子,盖住自己眼部以下地方,开始咳起来。
沈长安这才发现,原来道年直靠窗坐着,他膝盖上放着本书,安静美好得胜世间任何幅油画。
见沈长安终于注意到自己,道年沉着脸道:“昨晚有人说自己是国防身体?”
沈长安:“……”
“不可能生病?”
沈长安:“……”
气喝完,感觉刚才还疼痛难忍嗓子,痛感消去不少,沙哑着嗓子道:“谢谢赵叔。”
“小孩子生个病很正常,不要害怕。”赵叔接过空碗,“中午想吃什,给你做。”
“想吃辣子鸡。”
“不行,上火。”
“酸菜鱼。”
看他咳得这可怜,道年绷起来脸,无可奈何地缓和下来:“已经请假,不用担心。”
沈长安这才想起,今天是工作日,他还要上班。拿起放在床头手机,里面有好几个未接来电,都是同事打过来。
丁洋打得最多,他就挑丁洋回拨过去。
电话刚接通,就被丁洋接。
“长安,听你朋友说你生病,现在怎样,有没有人照顾你?”
如果昨晚他不立这个flag,说不定还不会生病。有时候人身体就是这矫情,禁不得夸,夸准出毛病。
“还想吃辣子鸡、酸菜鱼?”道年把膝盖上书往小圆桌上扔,屋子里其他人吓得齐齐抖。
刘茅咽咽口水,壮着胆子道:“先生,沈先生还小呢。”
“对对对。”赵叔搓着手,连忙道,“这事都怪,如果不是让长安挑食物,也不会……”
“你们来这里,别没学会,没底线地娇惯孩子倒是学会?”道年面无表情地扫他们眼,“好好孩子,都是被你们惯坏,都出去。”
“有点辣。”
“那……花甲?”
“那玩意儿吃没啥营养,给您煲个老鸭汤。”
沈长安:“……”所以刚才只是假装m;主地问问他?
“别打扰长安休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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