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听得懂们说话啊,那太好。”班长有些激动,“请问你晓不晓得滕州离这里有多远?”
“滕州离这里有七百多公里。”
“七百多公里?!”只有十四岁小兵惊讶道,“班长,们晚上砸个走七百多公里,遭,这下们怎赶得回去?”
“你们要回去?”沈长安看着他们流血化脓双脚,喉头滚动,“这里没有战争,不用回去。”
“那哪门得行哦?”小兵把腰间有些松稻草扎得紧紧,“早点回去把敌人赶出去,们才能放心嘛。走时候,妈跟说,等打完敌人回去,她就给做油渣面。”
,分明是黄皮肤黑眼睛,却有着头红色头发,难道这是华夏人与外国人结婚后,生下来孩子?
他看眼四位神情有些慌乱战友,深吸口气,鼓起勇气朝他们走来两个年轻女子道:“两位妹子,请问……”
两个女孩子理也没理他,径直朝他撞过来,吓得班长连忙往后躲。他个大男人,可不能随便占年轻妹儿便宜。
被人当做透明人般无视,班长有些尴尬,可现在他就是五人中长官,必须站出来。他目光在人群中闪过,看到个年轻人,推着个男人朝这边走过来。
“小同志,请问……请问这里是哪儿?”班长再次深吸口气,已经做好被无视准备。
“小同志,你能不能跟们说哈,怎从这里回滕州?”班长有些着急,他们任务艰巨,如果让敌人闯入后方,不知道有多少老百姓会遭殃哦。
“你们放心吧,滕州那边战役,已经胜利。”沈长安眼眶有些红,“不仅是滕州战役胜利,们整个国家战役都胜利。”
“敌人……被打跑?”小兵愣愣地看着沈长安,“你是不是在骗们哦?”
“没有骗你。”沈长安指指前方,“这里,就是们新华夏首都。”
“新
没想到对方停下来,清亮双眼与他视线相对:“你好?”
沈长安看着眼前年轻人,泛黄破旧衣服穿在身上,腰间没有皮带,用几根谷草随意捆着,裤腿短截,露出冻得青紫脚踝。
穿着草鞋双脚冻得有些变形,甚至已经化脓。
“这里……”沈长安偏偏头,看着年轻人身后四个干瘦矮小少年,这四个少年跟年轻人样,浑身狼狈,连双布鞋都没有,他们拘谨地站在年轻人伸手,四双眼睛里有惊奇与不安。
沈长安忽然明白什,他喉头有热气上冒,眨好几下眼睛,才压下喉头酸涩,“你们从哪里来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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