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身后,还跟三四个人高马大壮汉。
叶怀宁沉声:“你想做什?你跟踪?”
“怪只怪叶总太不小心,都跟你路,你现在才发现?”
邓伽来脸上笑褪去,神情陡然变得阴沉:“叶总做事这绝,如今无所有,这笔账只能跟叶总算。”
晚上有优讯视频年中盛典,季饶要登台表演,傍晚之
重新开机,手机里有凌晨三点多季饶发来微信消息。
“你记得要去医院,你手定要让医生处理。”
叶怀宁盯着那行字,片刻后删除消息。
下午他回趟公司,今天有个早定好看片会,不能不去。工作结束已经是傍晚,没有胃口也不想回家,叶怀宁开着车去城外兜风。
上次和季饶起去过那个山顶,这回只有他人。
季饶回去自己住处,洗完澡已经快凌晨三点,但没有睡意。
根烟接着根,脑子里不断浮现起,全是叶怀宁含着愤怒、失望、难过那双眼睛,他好像,从来没有这在意过叶怀宁,在叶怀宁让他走之后。
拿着手机点开和叶怀宁微信对话框,想跟他说点什,哪怕是道歉也好。但迟迟没有点击发送,叶怀宁不需要他这样没有任何诚意道歉,他说得再多,都只是苍白无力狡辩。
季饶低下头,疲惫地闭起眼。
他大概,真错得离谱。
停车后叶怀宁倚在引擎盖前,点根烟,看天边如残血似最后点夕阳。
山上风大,吹得人分外难受,叶怀宁却不想动,只有这刻,他是难得心平气和。
最后丝余晖收尽,夜幕渐垂。
叶怀宁扔掉手中烟头碾灭,转身打算走,身后出现另辆车。看清楚从车中下来人,叶怀宁眼瞳缩,冷下神色。
邓伽来嘴里叼着烟,似笑非笑:“叶总,又见面。”
叶怀宁在客厅沙发里浑浑噩噩睡夜,早上被落地窗外透进阳光晒醒。恍惚睁开眼,看到满地狼藉,才觉昨晚切并不是他场梦。
手掌伤口血在浸透半张纸巾后终于止血结痂,叶怀宁慢慢撕下纸巾,木然看着那道伤疤,时间好似什都想不起来。
等家中保姆来上工,惊讶看到这满地瓷器、玻璃碎片和砸坏东西,叶怀宁终于回神,交代句“全扔,收拾干净”,上楼回房。
沉入水中,所有声音都被隔绝在外,冰冷身体终于找回丝暖意。
将透不过气时,叶怀宁猛地破水而出,靠在浴缸上大口喘气,抬起手,按住颈后腺体,疼痛让他几欲窒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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