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再要他，也知道他
点机会都没有，但他不甘心。
“……很晚
，你早些回去吧，回家好好休息，
不打扰你。”
季饶
声音更哑，几乎是断续说完。
叶怀宁皱皱眉，心头那口气来得快散得也快，转瞬又没任何再跟这人对话心思。
他坐上车，车子很快消失在夜色中。
季饶再撑不住，弯腰蹲下，用力压住胃部，大口呕吐起来。
眼泪跟随而下，太痛，五脏六腑都在灼烧，酒精刺激着他每处感官，烧得他眼睛片赤红，血腥味道不断翻涌在喉咙里，吐不出更咽不下。
叶怀宁走时最后看向他、那个不带丁点温度眼神不断在脑子里浮现，他想将之抹去，但毫无办法。
晕过去之前，季饶听到耳边各样喊叫声，然后是救护车声音。
唯独没有那个人，叶怀宁早已经往前走，他不会再回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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