警察简明扼要地说明
来意，问他叶怀宁在不在这里：“
们查过事发别墅外
监控，疑凶出去后是你把他接走。”
季饶拧眉，没有否认：“是，当时给他打电话，听出他声音不对劲，担心他出事开车过去接他，结果看到他
身血从别墅里出来，吓跳，他那会儿已经是发情状态，什
都说不清，把他带回来，他昨晚直不肯跟说话，给他喂两次抑制剂，他这会儿还没醒。”
几个警察互相对视眼，显然嫌疑犯是发情期Omega这个情况，是他们之前没料到。
“麻烦将他叫醒吧，们得带他去警局进行
季饶稍稍松口气，叶怀安该死，但不该脏叶怀宁手。
“知道，没事，叶总在这里，还没醒，会儿要是有警察来，会跟他们说。”
“真没事吗？他们说人证物证都有……”
季饶打断她话：“敏姐放心吧，昨晚叶总发情期，受刺激，神志不清醒，他应该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做什。”
电话那头人沉默瞬，没再追问：“好，现在联系律师，之后如果要去警局和说声，带律师过去。”
去吧，想睡觉。”
“怀宁……”
“你出去吧，不想烦着就别再说这些。”叶怀宁坚持道。
季饶用力掐住掌心：“……你好好休息，就在外面，有什事情随时喊。”
听到房门阖上声音，叶怀宁躺下翻过身，发呆片刻，头埋进被子里，蜷缩起身体。
“谢谢。”
挂断电话，季饶勉强打起精神，起身去厨房想做些营养点早餐，好让叶怀宁会儿醒来能吃。
九点半，门铃声响，警察上门。
季饶虾仁鸡丝粥刚熬好，调成小火后去外头开门。
门外四五个警察，先亮证件，季饶神色镇定，问他们：“有什事吗？”
季饶直在客厅里守着，根接着根地抽烟。
叶怀宁说话时眼神、歇斯底里痛苦模样、那道狰狞伤疤，不断在脑子里重复出现，心头蔓延苦闷和疼痛几乎要将他溺毙，……他到底该怎做，才能帮帮叶怀宁？
早晨八点多，唐敏打来电话，语气焦急地问：“季饶，叶总还在不在你那里？大早就有警察去叶总家里和公司，说叶总涉嫌故意杀人致人重伤，要带他回去调查，没跟他们说昨晚他被你带走，不过估计他们应该很快就能找到你那里去，到底怎回事？”
季饶捕捉到关键字眼：“叶怀安没死吗？”
“没有，听说是重伤，昏迷不醒还在抢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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